事们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震惊、愤怒和难以置信。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证据确凿,约翰·里德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就连沃尔特·瑞斯顿,看着手上那些“铁证”,眼神也彻底冷了下来,他对约翰·里德的最后一丝期望似乎也消失了。

    “约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如果你不能对这些证据给出合理的解释,那么……”瑞斯顿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甚至直呼其名。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浩然,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虽然很轻,但在寂静而紧张的会议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他吸引过去。

    米勒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怒视林浩然:“林先生,你觉得这很好笑吗?你的荒谬预测即将给花旗带来巨大损失!”

    林浩然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约翰·里德,微微点了点头。

    约翰·里德终于缓缓站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表情,那不是惶恐,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带着怜悯和嘲讽的冷笑。

    “说完了吗?米勒董事,你的这场独角戏,表演得,嗯,很投入,剧本编得也还算精彩。”约翰·里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你什么意思?!”米勒脸色一变。

    “我的意思是,”约翰·里德踱步走到米勒的旁边,目光扫过那些“证据”,语气充满了不屑,“你费尽心机收集的这些所谓‘铁证’,根本就是一堆精心伪造的垃圾!”

    “什么?!”

    “伪造的?”

    会议室再次哗然。

    “胡说八道!”米勒气得脸色通红,“这些交易记录、内部报告、资金指令,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休想抵赖!”

    “抵赖?”约翰·里德嗤笑一声,“我需要抵赖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计划吗?”

    约翰·里德不再看米勒,而是转向沃尔特·瑞斯顿和各位董事,语气从容不迫地继续说道:“董事长,各位董事,请允许我向大家展示一些真实的情况。”

    说着,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大迭资料,让他的助理将这些文件发放下去给每一位执行董事。

    “首先,关于米勒董事展示的这些‘真实交易记录’。”约翰·里德指着另一套更加详尽的交易流水,“这才是前瞻资本过去两周真实的交易记录。

    各位可以清楚看到,我们确实进行了一些市场操作,但总金额仅为185万美元,目的是测试市场流动性和验证某些技术指标,与所谓的‘两亿美元做空计划’毫无关系。”

    他特意将几个关键数据放大:“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些交易中,既有卖出操作,也有买入操作,根本不存在米勒所说的‘方向高度一致的做空’。

    米勒董事展示给各位的,是经过精心筛选和篡改的记录。”

    几位懂行的董事仔细对比着两份记录,开始缓缓点头。

    约翰·里德指着另一份封面几乎一模一样,但内容截然不同的报告继续说道:“至于这份所谓的‘高度机密’报告,这才是前瞻资本内部流传的报告草案。

    米勒董事手中的版本,关键数据被篡改,结论被歪曲,我们确实讨论过市场风险,但从未形成任何正式的、规模达一亿甚至是两亿美元的做空计划。”

    米勒脸色发白,强自争辩:“这,这只能说明你们准备了不同的版本!这并不能证明我的证据是伪造的!”

    约翰·里德冷笑一声,将最后那份‘致命证据’资金指令和交易确认书拿在手上:“哦?是吗?那么请各位看看这个。”

    他指着文件上的账户编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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