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他只是咒骂骂了一句,竟然只是向后后退两步,靠在堆迭起来的箱子上,让自己不会倒下,然后咬着牙,用颤抖的手继续装填弹药,对着附近的蛇人开火。

    另一个玩家刚刚把枪膛内的铅弹打出去,转身就发现侧面一条蛇人嘶叫着向自己靠近,他居然不退反进,怒吼着抡起空枪当成棍棒,狠狠砸向蛇人的头颅。

    虽然他的结果是三秒之后,被这条蛇人的利爪划开了胸膛,惨烈战死,但是他的行为为旁边的队友争取了宝贵的装弹时间,让后者近距离一枪打在蛇人的脑门上,为自己报仇了。

    他们不怕死。

    他们甚至……似乎在享受这种生死一线的刺激?

    在震惊之余,在侍卫的保护下的阿尔梅达总督听到了一阵短暂而急促的口哨声响起,他下意识扭头往不远处的码头看去,大约十几名装填完毕的雇佣兵几乎同时从掩体后探身。

    “瞄准那些想爬上岸的,齐射准备……开火!”

    站在最前面的,疑似小队长的雇佣兵大喊着,成片的枪声立刻响起。

    虽然不是完美的齐射,但十几发铅弹几乎同时呼啸而出,形成一片不小的弹幕。

    刚刚从水中爬上码头登陆桥,试图发起新一轮冲击的五六条蛇人顿时被打得鳞片破碎,暗红色的血液飞溅,它们惨叫着跌回海中,迅速染红了一小片水域。

    这轮小规模但极其精准和及时的反击,暂时遏制了蛇人在这一区域的攻势。

    阿尔梅达总督和他身边的副官,卫兵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士兵,没有严整的队形,没有激昂的战鼓,却有着堪比老兵的战斗技巧,近乎冷酷的战场效率和一种……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疯狂。

    他们会在战友“死亡”时爆发出更猛烈的怒火,却不会陷入悲伤和恐慌,他们高效地搜集死者留下的弹药,继续战斗。

    这种将惨烈战争视为无物的诡异态度,让总督在震惊之余,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和……一丝荒谬的希望。

    也许只有这样的疯子,才能对付那些从外海而来的,同样疯狂的怪物?

    “总督阁下!”

    副官的声音带着颤抖,将他从失神中拉回。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阿尔梅达总督深吸一口冰冷而充满血腥味的空气,目光复杂地看向那群正在疯狂开火,怪叫,甚至为了争夺一个更好的射击位而互相推搡几下的巴格尼亚佣兵。

    “……你快去敲钟!”

    总督的声音沙哑。

    “去召唤那些在城市内的殖民地士兵,让他们携带火炮和法师顾问过来支援这里,这些蛇人只是先锋,根据以往的经验,它们的袭击不会只限于这一点数量!”

    他顿了顿,看着又一个玩家用刺刀将爬上码头的蛇人捅回海里,然后自己被拖下水消失,补充道。

    “再派人去总督府,把地窖里剩下的所有朗姆酒和葡萄酒也都搬来!”

    “呃,给谁?”

    “蠢货,谁需要就给谁,先把码头区守住再说!”

    ……

    不爽不玩陷入了苦战当中。

    作为一名新人玩家,他的枪法在雇佣兵中算得上精准,他开了五枪,打中了四条从码头内窜上来的蛇人,引得其他玩家的叫好声。

    近战玩家都会希望自己的背后会有一名精准射手存在,这样后者既可以掩护自己的侧翼和背后,也不会遭到友军之击。

    但不爽不玩这样神射手表现,很快就被一条蛇人战士给注意到了。

    这条直立起来足足有两米之高的蛇人,在挥舞着一把大剑接连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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