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地上喘着气,又给自己胃部来了几拳把水吐出来,这才好了一些。

    “谢谢,同学。”

    阿尔萨斯一脸狼狈的感谢道:

    “日后必有重呃?是你!吉安娜小姐,你还认得我吗?在纳格兰的草原上,我是阿尔萨斯啊!

    哦,我也长大了,所以你不认识我是正常的。

    你也在奥秘学宫求学吗?”

    “原来是你。”

    吉安娜见到了熟人顿时开心起来。

    她释放了几个燃烧之手帮助阿尔萨斯蒸干了衣服,又好奇的问道:

    “你为什么会和螃蟹打起来?这螃蟹据说是迪亚克姆教务长从火源之地带回来的,别看它不起眼,却是真正的传说生物。而且它性格温和,一般也不太会和人战斗啊。”

    “它差点吞了我老爹的骨灰罐!”

    阿尔萨斯臭着脸拍了拍身旁的罐子,叹气说:

    “我正要把它带去给我姐姐,路上遇到了玛尔拉德阁下,他说他已经被任命为奥秘学宫的安保指挥官,还说什么子承父业之类的话。

    然后我一个不留神,那该死的螃蟹就把罐子拖下了水。

    谢了,吉安娜小姐,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姐姐交代。”

    “呃,节哀。”

    吉安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瞥了一眼阿尔萨斯老爹的骨灰罐,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突然有点发冷,很抗拒这东西。

    然后又听说阿尔萨斯是亲手给了走火入魔的老爹一个解脱之后,小女巫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发真实了。

    两个之前就认识的小伙伴一路来到了神学院的宿舍旁,佳丽雅公主之前被警戒者选做“临时神选”,因此现在也是以“走读生”的身份在这里研习圣光教义。

    她本正在花园中诵读经文,在看到弟弟和他怀中的罐子时,这位公主的脸色一瞬间变的煞白,随后捂着嘴滴落泪水,那股无法掩饰的悲伤让旁边的吉安娜都忍不住眼角湿润。

    唉,这种父子相残的故事真是太惨了。

    还好。

    自己家里父慈女孝,大概率不会遭遇这种手足相残的可怕事。

    虽然自己的老爹疑似脑子秀逗了,但他总会健康起来的,而且一定会很长寿.嗯,必须很长寿!

    “阿嚏。”

    这会正在船上迎风破浪,前往暴风城的水手戴琳突然打了个喷嚏,差点把手里的鱼竿丢出去,也不知道是谁在念叨自己。

    哎呀,真是太讨厌了。

    ——————

    “啊,警戒者迪亚克姆真是太讨厌了,他不但自己化身为太阳,甚至还把这种刺眼的灼热力量随便传授给其他人。为什么连凯尔萨斯都成为了太阳的追随者?

    这不是要我们这些死亡仆从的老命吗?”

    诺森德大陆的冰冠冰川之上,在寒冰王座中,巫妖王古尔丹正在恶狠狠的咒骂着不要脸的警戒者。

    不过也就是日常骂一下,古尔丹今日份的心情相当不错呢。

    它厉害的“魔剑骑士”回来啦,而且为它带回了一份相当丰厚的礼物。

    尽管托塞德林在北疆猎获的那些灵魂都因为斯坦索姆的大战而被焚灭成灰,但它们这些玩死亡之力的怕什么“挫骨扬灰”啊?

    本就已经死了,难道还能再死第二次不成?

    那些强者的灵魂都被拘禁在霜之哀伤中,就像是一个不毁的“命匣”,只要魔剑还在,亡灵的躯体那不是想换就换?

    托塞德林戴着一顶全覆式的阴冷战盔,他穿着一身厚重的盔甲不让自己外露分毫,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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