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刁钻问题差点就把当时还年轻的我弄到信仰崩溃,但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对教义理解停留在浅层的牧师了。

    我相信,现在不管迪亚克姆提出何等离谱的论点,我都可以完美的回答!”

    心情很好的伊沙娜主教还说了一段“自己和迪亚克姆的小故事”,这让旁听的牧师也感觉到很新奇。

    伊沙娜主教在阿古斯时代就是名声远播的大人物了,她和大先知是一个时代的人又陪伴人民度过了漫长的流亡生涯,要不是伊沙娜女士淡泊名利不愿意参与政治,五名大主教里肯定有她的一席之地呢。

    总之在一阵忙碌之后,当迪克带着战胜归来的守备官们踏入卡拉波神殿的那一刻,迎接他的就是漫天飞舞的瓣和人民的欢呼声。

    这一幕说真的挺晦气的。

    迪克依稀记得两万多年前,克罗库恩战役刚刚结束时他抵达玛凯雷时就遇到了这样的欢迎仪式,然后没过几天,他就跑去安托兰平原和恶魔打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战争。

    当初参加那场欢迎仪式的士兵们能活下来的十不存一。

    如今又是这鲜和赞誉声塑造的欢迎仪式,就让迪亚克姆心里再次浮动出不祥的预感。

    在他伸手接住一枚红色的瓣捏在手心,又带着新兵们踩上那红色地毯时,心里莫名其妙的再次联想到了大孝子持剑入城的场面,他在心中嘀咕着感慨了一句幸亏艾瑞达人的传说中没有和噬魂魔剑相关的东西,否则正在前来笑吟吟的迎接他的老维伦今天又要被捅一次了。

    迪克伸手将落在自己身上的瓣拨开,他跳下神圣战驹,在无数人的注视中大步走向前方台阶尽头的维伦。

    两万五千年不见,维伦终于拿到了他的“经典皮肤”。

    曾经风华正茂的大执政官老了。

    如今的他还穿着那件白色的执政官长袍,背后依然是紫罗色的肩背装点,在每一次呼吸中依然有三角形的圣徽若隐若现,但如今的维伦发须皆白,保养的极好的白色长须一路线延伸到腿弯处,白色的眉毛分成四缕,在如长寿眉一样的低垂之外又有锋利的上挑,让老维伦在温和之外多了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势。

    但他真的老了。

    在黑暗岁月的磨砺中,维伦的皮肤都变成了紫色,脸上布满了皱纹,高耸的额头上甚至还有伤痕遗留,其额头前方神秘又明亮的德莱尼领袖之印也在跳动着,代表着老维伦此时激动的心情。

    迪亚克姆看着他。

    在每一步的靠近中,他都能更清晰的看到维伦的表情。

    那种不加掩饰的喜悦、宽慰和满足让迪克想到了两万多年前,他在奥罗纳尔城的大讲学厅中第一次见到维伦时的样子,年轻时的他和年老的他那两个复杂的形象在这一刻逐渐重叠,也让迪克心中对眼前这位领袖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最终,在他抵达维伦身前三步时,警戒者长出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对维伦说:

    “我回来了,大执政官!”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今天真是自我们坠落于德拉诺世界以来最高兴的一天了,迪亚克姆。”

    维伦感慨的伸出手,拍了拍迪克的肩膀,他说:

    “圣光照耀着你,圣光祝福着你,圣光保佑着你,孩子,你依然和我记忆中那样英姿勃发,我们的人民迎回了他们的警戒者圣人,我们的文明有福了。”

    “见到您我也很开心。”

    迪克笑了笑,他低声说:

    “您知道吗?我这一路上都在思考见面之后,我该如何呵斥您没能保护好我们的人民,为什么会让阿古斯世界的孩子们面对如今这个糟糕的局势,然而,在我见到您的这一瞬,那些愤怒和质疑都已烟消云散。

    无情的时光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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