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借口,解决了宋家的。

    大夫去开药了。

    白博涵站在那,眸色微暗地盯着宋诗微,考虑用何种方法,才能安稳地让她养病。

    他的眸光掠过宋诗微消瘦的脸颊,轻叹了口气,她真的很努力。

    可她的努力,换来的是自己母亲的算计和利用。

    也不知,她是否后悔为了家里那么努力。

    白博涵从随行人员手里接过一把折扇,轻轻地帮宋诗微扇着。

    这时,他的余光看到几个衙役拖着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回来了。

    他仔细一看,见那女人是宋诗兰,便大概猜到发生了何事,丝毫不同情她。

    宋诗兰生不如死地望着天空,眼神里没有一点儿焦距。

    她的清白没了,她被好几个下贱的男人羞辱了。

    没了清白的她,以后还如何当皇后?

    她的眼角缓缓地滑下泪水,无比绝望,为什么她的人生会如此糟糕?

    几个衙役将她随意地丢到一旁,便去了张怀那。

    他们不是没看到白博涵一行人,却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

    临近傍晚时,宋父等人纷纷醒来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宋父只觉得浑身难受,身体有几分无力。

    “宋大人。”白博涵扶起他,并将水囊递给他。

    宋父刚接过水囊,便察觉到不对,猛地看向他,“定王?!”

    “定王怎会在这里?”

    白博涵并未解释这件事,而是道,“宋大人,之前令夫人跪求我纳宋大小姐为妾,还说我碰过宋大小姐,必须要纳她为妾。”

    “为此,宋大小姐被气晕了过去,到现在都没醒来。”

    “大夫诊治过,宋大小姐是气急攻心晕过去的,且她操劳过度。”

    宋父听到这话,气到浑身发抖,更多的后悔。

    后悔没早点儿让那贱人尝尝当妾的滋味。

    “诗微,诗微还好吗?”他四处寻找宋诗微的身影,终是在牛车那找到了自己的女儿。

    白博涵道,“宋大小姐需要静养,她太辛苦太累了。”

    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光是流放就够受罪的,更别提要操心一大家子的事,预防各种阴谋诡计。

    宋父正要道谢,便听到了宋明庭暴怒的声音。

    “我要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