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够一个人压制琴酒和伏特加连带一整个火力组,甚至还轻而易举替自己教训了他们的。

    况且在组织里,宫野小姐又有那么大的权力和地位——

    宫野小姐那么厉害,而且这一次任务,宫野志保知道她甚至只需要负责指挥就好了。

    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也许宫野小姐现在只是在忙着安排姐姐去往美国的飞机,或者因为处理姐姐完成的任务的尾声,而有些耽搁了也说不定。

    无论是从哪一个方向来判断,遵从哪一种逻辑来推测,宫野志保都没有理由担忧和害怕。

    她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心里将这些分析和数据一一列出来,然后试图用理智来摆脱、来碾碎这些无休止的、莫名的忧虑。

    但是那个晚上,宫野小姐离去前的嘱咐就又一次地在她的耳畔响起来。

    “……来不及解释了,志保!快换上这件衣服还有面具……”

    宫野志保的目光,就移到床边当初宫野小姐打开的,伪装成一块地砖的暗门上。

    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宫野志保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件轻便灵活的衣服穿上。

    然后,她轻手轻脚地摸到门口,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门外一片寂静。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将手搭在门把手上,缓慢地、悄悄地,宫野志保开始尝试将它拧到底部,然后轻轻地试着向外推开一条缝隙。

    “咔哒。”

    锁闩和锁孔发出来一声极微的碰撞声。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握住门把手的指尖稍稍颤抖了一下,同样慢慢地松开门把手,然后宫野志保猛地后退了一步。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这个事实就让她的心脏猛地收紧,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这无疑不是一个好兆头。

    门被锁上了,这意味着自己被软禁在了卧室里。

    姐姐的行动和宫野小姐现在都没有消息。

    而之前那些安保人员突兀转变的有些生硬的态度,以及最重要的,宫野小姐离开时所说的那些话……

    这些细微的变化就揭露一个极有可能的,甚至很可能发生的、最为糟糕的事实:

    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推门而入,带着熟悉的笑容逗她开心,不会有人牵着她的手将她推到实验室外的阳光下。

    不会有人用那温柔的语气来安慰自己,甚至摸着她的头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在过去,宫野小姐用那短暂却无边的幸福高墙将宫野志保和黑衣组织隔绝,给予她那些宝贵的记忆和片刻的喘息之机,让她可以假装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现在那堵墙已经轰然倒塌了。

    ……

    现在,宫野志保就站在原地环顾一圈房间的各个角落。

    一切依旧像往常一样。

    不论是书桌上的文件、衣架上衣服的顺序……

    甚至是梳妆台上那些珠宝和首饰的位置都没有任何变化。

    现在可能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监听或者摄像装置了。

    对于宫野志保来说,在命运要回来了它的赠礼后,在那层虚幻的泡影被戳破以后——

    那被建筑在云层上的幸福就消失了,任由宫野志保如何祈求也无济于事。

    她已经向命运哭诉和哀求了一整个晚上。

    可它根本无动于衷!

    说来也奇怪,宫野志保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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