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让人侦破呢?

    此外,如果真的像是韦伯所说的“侦探故事”里面的发展……

    Saber的宝剑、Lancer的双枪。

    这些锋利的武器,又为何仍然在他们的手中,而不是在肯尼斯所说的“行李车厢”呢?

    ……

    “嗯,小子你说的很对。”

    听完韦伯对刚刚情况的推理分析,Rider一脸认同地点了点头。

    他补充道:“要是轻而易举地认为大家都是一个阵营的,恐怕会在后面栽个大跟头吧。”

    “Rider,原来你也发现了肯尼斯在说谎吗?”

    Rider将双膝盘起,盘坐在韦伯对面的床铺上,然后将托住下巴的手放下。

    “看样子,朕的智慧要被朕的赫费斯提翁小瞧了啊。”

    伊斯坎达尔便开口说出肯尼斯在对话中一直暗藏的心思。

    “那个家伙,一直在暗示我们应该合力合作,却又在明里暗里暗示,最后夺取【圣杯】的资格只会在我们身上。”

    “而且,说什么自己其实只需要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可以把【圣杯】让出来。”

    说着,这位豪放磊落的王者不由得冷哼一声——真是拙劣的伎俩。

    “你是说,肯尼斯老师在这上面撒谎了?”

    “不,”伊斯坎达尔摇摇头,“我是说这种离间的计谋的确明显又好用。”

    “这几点上你的那个老师的确没有撒谎,毕竟真假只需要我们一去那个什么侦探学校就能知道,他没有必要这样做。”

    征服王抬起手腕,重新将自己的身份信息投影出来。

    “还没看出来吗,韦伯小子?”

    他伸手指了指那空着的“阵营”一栏。

    “看到了吗?我们的阵营可都是空着的。”

    “要是真的像那个家伙说得,都属于侦探学园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而说到这里,Rider反而有些好奇起来。

    “所以说小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你那个老师在说谎了?”

    这句话让韦伯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也不是说谎吧,只是从谈起【圣杯】开始,肯尼斯老师就在误导我们。”

    韦伯沉声道:“离开这里绝对和【圣杯】没有关系,甚至也不需要许愿。”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核心。

    “因为我们现在还是在圣杯战争里,在一个英灵的宝具内部。”

    “即便现在我们都没有了魔力,但离开这里应该只需要那个英灵的同意即可。”

    “这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了,而且此外——”

    韦伯指出肯尼斯在行为动机上,其实有点问题。

    “他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们这些,不是吗?”

    肯尼斯老师完全可以对他们隐瞒这一切的信息,不告诉他们关于“学园”、“三强争霸赛”以及其他任何信息。

    “甚至,他完全可以不出来见我们,不是吗?”

    这一点在韦伯眼里实在是太奇怪、太古怪了。

    他走到卧铺的房间门口,合上门,将门锁锁上,然后做出要强行拉开它的举动。

    卧铺门纹丝不动。

    ……

    现在,在韦伯的提醒下,Rider终于琢磨出这里面奇怪的地方了——

    一个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突然如同替换行为模式一样,做出和自己过去习惯完全不同的举动吗?

    在海港时,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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