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自由度,相当于我们可以一明一暗的行动。”

    不知不觉中,车厢的房间里只剩下来韦伯的推理声音。

    等到他说完,房间里只剩下了一片寂静,以及伊斯坎达尔那灼灼的目光。

    “朕真没想到,你居然能看出来这么多东西。”

    一道似乎带着感慨意味的叹息声响起。

    “那这样的话,接下来朕就全听你这个军师的安排了。”

    韦伯自信的笑了笑。

    “放心吧,Rider,最后我一定会把【圣杯】拿到手的。”

    紧接着,其话语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

    “所以Rider,你之前拿到地图的乘警室,是在餐车的后面是吗?”

    “那个啊,”Rider回忆了一下,“那个车厢应该在最后面,走到头就是了。”

    “怎么,小子你要亲自过去看一看吗?”

    “嗯,”韦伯挥了挥手里的那一张地图,“刚好我可以借着还地图的理由,过去看看能不呢发现什么更多的线索。”

    看着韦伯向着车厢门走去,Rider下意识地站起来,准备跟上。

    “Rider,你就留在车厢里休息就好。”

    韦伯的话让伊斯坎达尔一怔。

    但韦伯接下来,便说出自己的理由:“刚才爱丽丝菲尔小姐不是说,你之前和乘警起冲突了嘛,要是过去又引起麻烦就不好了。”

    “而且,”韦伯装作打了一个呵欠,“我们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人,养足精力才对。”

    说着,走出房门的身影将门重新拉上,房间重新变得寂静起来。

    ……

    虽然只是一门之隔,但此刻,重新躺回床铺上,还有走在走道上的两人,内心都忍不住在想一件事。

    “难道韦伯小子,发现了什么吗?”

    “Rider他……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些情报?”

    一位致力于灭绝宇宙中一半生命的老农曾经说过,染上了知识的诅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这的确不是一句假话。

    此时,韦伯内心便犹豫而又苦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敏锐而又智慧。

    但实际上——

    从回到车厢与Rider谈论起大家的异常开始,即使非常不想这样说,但韦伯知道,自己便一直在试探Rider。

    不论是关于“职业”的话题,关于“肯尼斯老师”的异常,还是别的什么……

    ——皆是如此。

    “在最开始,Rider和爱因兹贝伦小姐,到底说了些什么秘密呢?”

    韦伯便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清醒的这么晚。

    又或者,为什么自己的天赋,会是那个叫做【鉴识眼】的能力。

    韦伯很清楚,在自己清醒前,Rider一定有什么发现。

    更重要的是,他甚至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说出来。

    “要是自己还是过去那样迟钝的话就好了。”

    一时间,韦伯有一种直接跑回去和Rider对峙的想法。

    甚至,放弃【圣杯】或者一个愿望什么的,也没有关系。

    这也许就是唯有年轻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此刻,在韦伯心中,他与Rider之间的友谊,就要胜过那些可能的隐秘。

    ——他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来怀疑自己的朋友。

    看了一眼列车窗外已经逐渐开始变亮的天色,韦伯叹了口气,试着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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