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里很有趣的数字,”韦伯小子淡淡道,“这条路应该是有尽头的。”

    “是这样子吗?”

    Rider刚想要问在其中有什么诀窍,就觉察到神牛的速度无法抑制地开始减慢。

    “看样子我们快要到了。”

    ……

    这条管道的尽头是一个黑暗的空腔。

    如果要举例来说,大概就和那些附着在下水管道里的一小块气壁一样。

    而那些其他的韦伯们,到底是怎么在没有Rider的情况下来到这里也很清楚了——

    一小块“气泡”似乎被以某种方式隔开了。

    这样一来,通过“空间”的分离和融合。

    韦伯们能借助这个内容物只有垃圾的【固有结界】躲避那些海魔的袭击。

    只是——

    他们现在都死了。

    Rider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身为英灵的视线让他能够毫无阻碍地看穿这片黑暗。

    “哼——真是不巧,看样子Caster那家伙不在。”

    韦伯一点也不意外Rider的转变。

    或者说,他几乎要被这种简陋而令人恶心的“仪式”给“气笑了”。

    “这是【阿赖耶】?还是你们其他人的主意?!”

    周围的时空,在韦伯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消失了。

    对于死亡而言,韦伯从来不感到陌生——在【韦伯城】建设的历程里,这只是一个用于消耗和回收的数字。

    但那只是每一个生命按照常理都该迎来的结束。

    而不是——

    利用【命运】因此造就的亵渎情景。

    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和【历史惯性】里写的一样。

    眼前的场景正是由韦伯们所构筑的一件杂货铺:

    ——富有艺术性的音乐和绘画;

    ——具有实用性的服饰与餐具。

    而且,不只是因为这种将“生命”视作加工用具而感到的愤怒和亵渎。

    韦伯很清楚这一幕到底象征着什么。

    脑海中的那道银光在愤怒的摇动,几乎要如同神罚的雷光一样跃出瞳孔。

    而这种“本应该”升起的愤怒,令此刻的韦伯更加难以抑制情绪。

    “该死——!”

    他用一种可怕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黑暗。

    “接下来的Assassin呢?为什么要演戏?直接叫他们把我杀掉好了。”

    韦伯以令那道声音想象不到的方式开口、转身,然后直接伸手捏住那一柄就要刺向自己的短刀。

    “这样来看,你们故意要我用掉最后一划令咒的原因就在这里,对吧?”

    韦伯冷冷道:“想要避免我用令咒命令Rider直接杀了我。”

    过了很久,尽头的黑暗里才传来一个声音:

    “这和我们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韦伯。”

    “那个叫做【联盟】的势力,同样在演戏不是吗——”

    对于这种只配得到“懒说配听”的辩解,韦伯完全没有反驳。

    如今到底是自己下来的哪一环出了问题。

    已经完全不可考了。

    甚至到底为何暴露,也是之后才需要搞清楚的事情。

    “借助【命运】离开【韦伯城】的方式,看样子是做不到了……”

    无论如何,韦伯用手指头也能想明白。

    那些家伙试图用这份【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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