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颤。“宝宝姐姐这般端坐在晨光里,莫不是在等为夫?

    甘宝宝腰肢轻扭,月白裙摆扫过刘礼鞋面,却像条滑不留手的锦鲤,越是挣扎越往他怀里钻。她攥紧的粉拳虚捶在对方心口,臀下被锦垫硌得发疼,索性软了身子任他搂着,耳尖红得要滴血:“谁、谁在等你...”

    刘礼感受着怀中渐渐软化的娇躯,指尖触到她后颈细绒般的碎发,心中某根弦突然轻颤。甘宝宝垂眸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却躲不开耳尖泄露的潮红——当他掌心轻轻按在她腰侧,那处曾在梦里无数次被摩挲的软肉竟本能地曲意迎合,惊得她咬住下唇。

    “别……我饿了!”

    甘宝宝不知怎么了,只要被刘礼近了身体,就全身酥软无力,随着对方的攻城略地,她知晓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不由得找了个借口,想多休息一会儿!

    刘礼收住做坏事的手,拿起筷子夹一片肉到甘宝宝唇边,她只是娇羞的咬下,细嚼慢咽,美眸却似有秋水,总是无意望来,媚眼如丝。

    檐角铜铃忽然叮咚作响,惊破了竹院内凝滞的空气。甘宝宝扶着桌沿的指尖深深陷入木纹,喘息声混着廊外蝉鸣,在暑气里蒸出一层薄汗。当刘礼掌心的温度再次覆上她后腰,她猛地撞翻身后圆凳,檀木凳脚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

    竹帘外蝉声渐密,刘礼望着甘宝宝泛着潮红的面颊,指尖触到她腰间细纱下发烫的肌肤。她本就柔软的腰肢此刻更是虚得发颤,月白襦裙被攥出几道褶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竟比檐下风中的海棠还要柔弱三分。

    竹影在青砖上晃出细碎光斑,甘宝宝被突然收紧的臂弯惊得轻呼,下意识蹬地的长腿带起一片衣袂翻飞,月白绸裤顺着膝头滑落。

    羊城皇宫中,一身皇袍的段正淳正在批阅奏折,一名太监急匆匆进来!

    段正淳不耐烦的放下手中毛笔,不假思索的询问:“是不是宫外有信件传来?”

    段正淳在段正明出家后,就继任了大理国皇位,如今已经当了五年皇帝。

    因为刀白凤与刘礼私奔,皇后的位置空着,可没了前者,他自然将以前的红颜知己纳为妃嫔。

    甘宝宝与秦红棉就是其中两个,她们师姐妹总像串通好了,总是同几日找他欢好,今天正是第二天!

    “不是,是太子他又往天龙寺去了……”

    “诶!”段正淳长叹一声,想着段誉遇到的女子都是他的妹妹,心有中愧疚之意升起,摆了摆手!

    竹帘被风掀起的刹那,甘宝宝踉跄着撞上檀木桌沿,青瓷茶盏应声碎裂。刘礼眼底翻涌的情绪如同骤雨,他猛地将她抵在桌角时,袖中暗藏的银簪滑落,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她下意识攥住对方衣襟,绸缎下的肌理绷得铁紧,像头蓄势待发的困兽。

    缠在对方腰间的双腿骤然收紧,又在瞬间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缓缓滑落,绣着并蒂莲的裙摆如褪色的云霞,散落在狼藉的青砖上。

    刘礼能清晰感受到怀中身躯的每一次战栗,从绷紧到松弛的过程,像极了暴风雨后逐渐平息的湖面。她发间的玉兰簪子不知何时松脱,青丝如瀑倾泻,遮住了她泛红的眼角。竹影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缓缓游移,唯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梆子声,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画上句点。

    甘宝宝疲惫地趴伏在桌上,呼吸急促粗重。刘礼见状,急忙俯身贴近,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甘宝宝本就泛红的脸蛋愈发滚烫,红到脖颈。突然,她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撞击,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不知是话语触动心弦,还是内心情绪翻涌。

    三日下来,甘宝宝多年积累的阴元气被刘礼采补完,而她的修为也到达了筑基境后期!

    “你有何打算?”刘礼看着怀中的美妇人!

    “你是从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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