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传送阵处,随着传送到西凉城!
吕家小院,刘礼神识扫过,只有吕氏已然在,身形已然到了她睡的床榻前!
“啊……”
吕氏迷迷糊糊间,感觉熟悉的气息逼来,还以为是在做梦,却感觉太过实在就被惊醒,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夫人,可想我?”
刘礼垂眸望着怀中的吕氏,她双颊酡红未褪,鬓发凌乱间露出天鹅颈上几缕汗湿的碎发。月光漫过她微张的朱唇,染得眼尾那颗泪痣愈发艳红,粗重的喘息扑在他颈间,将那张本就绝美的脸,熏得更似三月枝头带露的桃花。
“混蛋,有你这么捉弄人的么?”
吕氏嗔怪,只是底气不足,要害被制,虽然也将刘礼把柄掌控,可是他最是不讲规矩-那是她方才制住他的地方,如今倒成了他反制的由头。
一个时辰后,刘礼指尖轻捻,将吕氏额角被香汗濡湿的青丝撇到耳后。她双颊的红晕尚未褪尽,唇角噙着抹慵懒笑意,眼尾微扬时,那抹艳色竟比案头新开的紫牡丹还要秾丽三分,连鬓边滑落的珍珠钗,都似被这笑靥映得晃了晃光。
蜀王府,蜀太妃望着眼前的负心汉,每次都离开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勾搭去了!
蜀太妃对刘礼的情意总像笼着层薄雾。她说不清那是不是爱慕,只晓得当他指尖擦过鬓边时,心尖会莫名发颤;可若要推开他,偏又像扯断了最后一根浮木——这深宫之中,唯有他臂弯里的暖意,能让她在漫漫长夜里寻着点踏实的滋味。
或许真如宫娥们私下说的,太妃贪恋的并非男女之情,而是他身上那份能遮风挡雨的安稳气,像幼时抱惯的锦被,明知不该沉溺,却偏生戒不掉。
“偏什么总是你压着本宫!”
蜀太妃一声娇斥,玉指轻推便将刘礼搡入床幔深处。她转身时广袖翻卷,竟如墨云般将案头烛火尽数笼住,纱帐应声垂落的刹那,帐外烛光勾勒出一道纤柔身影——水袖如柳丝拂动,腰肢款摆间似有夜风穿堂,将那抹婀娜剪影摇得如春日飘絮,在锦缎帷幔上漾开层层涟漪。
祝融部有了刘礼这层关系,蜀王府派能工巧匠为祝融部筑建了祝融城!
祝融城城主府,祝融在密室修炼,忽然感觉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美眸睁开,随后麦色肌肤露出一抹晕红!
“你来了!”
祝融望见刘礼,足尖刚往前迈了两步,却又像被钉在原地般顿住。直到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她紧绷的脊背才骤然松垮下来,脑袋轻轻磕在他肩窝,发间火漆似的流苏蹭过他下颌。夜风卷着她鬓边的艾草香,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连远处林梢的蝉鸣都似被这沉默浸得柔了些!
“你真美!”
刘礼将她下颚抬起,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低头含住她唇瓣!
“我是不是当爹了?”
刘礼抬头望着美眸微闭,满脸通红的祝融,淡淡的奶香味在口中散开!
“嗯!”
祝融倾吐一个字,要说的话突然咽了回去!
“让你不告诉我!”
刘礼略施手段,见祝融美眸显露哀求之色,这才没有继续为难,又觉得对她愧疚道:“倒是辛苦你了!”
祝融不答,偶尔抿唇,似乎不愿与刘礼多说话!
刘礼抱着疲倦入睡的祝融,回到她闺房,一名丫鬟正趴在一张床边,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刘礼将祝融放到床榻上,又来到偏床,看着婴儿,感受着他体内极品火灵根,布置了一个温养阵法!
南越城,与徒弟蒋青讲解法相奥义的白莲教主忽然停顿,望着徒弟道:“如今已经夜深,就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