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记得自己在女主人的可可茶里放了点儿东西。

    后来才发现那不是糖,而是一种罕见而致命的毒药。

    所以威森加摩最后给出的判决是,她并非蓄意谋杀,只是老眼昏花,误将毒药当作了糖。”

    “好一个老眼昏花!”

    哈利气极反笑。

    无论是当年的魔法部,还是现在的魔法部,似乎永远都是这个模样。

    至于他们认定的罪犯到底是不是真的凶手,根本不重要。

    只要能够快速结案,给公众一个交代就行。

    “事实上,魔法部本来就倾向于怀疑郝琪——只因为她是家养小精灵。”

    邓布利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再加上她确实已经足够年迈,反应迟钝。

    所以在她承认往饮料里放了东西之后,魔法部就再也没有人想到要去调查其他可能性。

    这件事情,简直跟莫芬的情况如出一辙。

    莫芬自己认了罪,魔法部就不再深入追查,等我找到莫芬的时候,他已经在阿兹卡班里奄奄一息,快要死了。

    这个家养小精灵也是一样,等我找到她,并且取得她的记忆时,她也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至于她的记忆,只能证明伏地魔知道杯子和挂坠盒的存在,再也不能说明其他任何事情。”

    夏洛克和哈利都没有说话,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一刻,哈利真正开始同情起赫敏组织的那个呕吐——啊呸,是“家养小精灵解放阵线”。

    这些被奴役了太久的小精灵,在魔法世界里似乎连基本的人权都得不到保障,轻易就会成为权贵的替罪羊。

    夏洛克则是打破了这份沉默,直接提出了关键问题:

    “赫普兹巴说的那个女人,把挂坠盒卖给博克的人……是伏地魔的母亲,梅洛普冈特吗?”

    “没错,就是她。”

    邓布利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悠远而沉重:

    “我可能还没有告诉过你们,卡拉克塔库斯博克是从一位年轻的女巫手中得到了这个挂坠盒。

    按照博克先生的说法,当时的时间是圣诞节前,那个女巫衣衫褴褛、面容憔悴,还怀有身孕。

    她知道这个挂坠盒是斯莱特林的遗物,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它真正的价值,只卖了十个加隆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夏洛克立刻接话,逻辑清晰地分析道:

    “所以这就说明,梅洛普在怀孕后期,是独自一个人待在伦敦,并且迫切地需要钱来维持生计。

    最终,她不得不卖掉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那个挂坠盒。

    可是这个挂坠盒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

    它不应该属于马沃罗,或者莫芬吗?”

    “呃……”

    听到夏洛克问起这个,邓布利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眼神有些闪躲。

    夏洛克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了然:

    “这就是你上次向我转述的那段记忆中,遗漏的内容吧?”

    “是的,夏洛克,是的。”

    被夏洛克直接点破,邓布利多显得更加尴尬了,轻轻咳嗽了一声,解释道:

    “事实上,这个挂坠盒一直都在梅洛普的脖子上。

    等到马沃罗和莫芬被捕入狱后,她就带着它,和老汤姆里德尔一起离开了冈特村。

    在莫芬的那段记忆中,他看到年轻的伏地魔时,也曾向他讨要过这个挂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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