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动弹。

    这日窝阔台、察合台、拖雷缓辔而行,察合台提议兄弟三人赛马,第二名和第三名各输三匹骏马给第一名。

    那就比呗。

    结果,拖雷得了第一,察合台第二,窝阔台第三。

    三匹骏马对这三个人算什么?比完之后,察合台和窝阔台痛痛快快各自将三匹骏马交给了拖雷。

    一场兄弟间的小小赌赛而已,拖雷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当夜晚间,蒙古众那颜又在窝阔台的金帐内饮宴到二更天,不少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时,忽然间察合台站了起来。

    咚咚咚~~

    他快步上前,向着窝阔台大礼参拜,高声:“大汗,我有重罪,请大汗责罚!”

    唰!

    察合台话音刚落,附近霎时间寂然无声。

    就算远处还在高声喧哗已经醉眼朦胧的蒙古贵人,经同伴提醒,也骤然止声。

    窝阔台却似乎还醉意颇浓,大着舌头摆手道:“有罪?二哥能有什么罪?即便真有什么罪过,也……也一概赦免!快起来,咱们兄弟一起喝酒。”

    察合台却坚决摇头,道:“我的罪过太大,大汗若不责罚。恐怕有人说,大汗登基之初,就赏罚不明,辜负了成吉思汗的遗命,不配做这个蒙古大汗。”

    “有……有这么严重?那你说说,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我白天,与拖雷、大汗一起赛马,结果却超过了大汗。这就是不敬大汗之罪,请大汗责罚。”

    “哪有这么严重?我们赛马只是兄弟之间的赌赛,哪里扯到什么敬不敬大汗的?”

    “话不能这样说。当初父汗在位时,威望甚隆,无人敢挑战父汗权威,规矩自然也可以宽松一些。大汗刚刚即位,威望不重,就必须防微杜渐了。臣为大汗的兄长,更应该以身作则,尊重大汗的权威。”

    “没那么严重,二哥你快起来!”

    “不,大汗不责罚我,我就不起来!”

    ……

    就这样,察合台一直要求窝阔台治罪,窝阔台却坚决不允。

    最后,窝阔台似乎被察合台缠得没办法,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二哥你一定要坚持,那就罚你……罚你三匹马吧。”

    “三匹马太少。本来我赢了,就能赢大汗三匹马的。现在,我请大汗罚我三十匹马。”

    “三十匹也太过了。这样吧,就罚你九匹马。此事就这么定了,二哥不需多言。”

    察合台恭敬地叩首,道:“遵旨!”

    在帐内喝酒的赵朔和术赤对视一眼,不由得齐齐嘴角泛起一股冷笑。

    装什么装啊?

    谁不知道,察合台和窝阔台是一伙的?

    察合台真的对窝阔台那么敬爱?

    他刚才表现的那么诚惶诚恐,到底是给谁看的?

    拖雷呗!

    除了察合台,不是还有拖雷和窝阔台赛马了吗?

    现在蒙古的最高统治者是窝阔台,但八成以上的蒙古千户是在拖雷手中,窝阔台就能放心?说不得,要拿一些小事来敲打敲打。

    赵朔更是能想到,现在窝阔台的情况,是非常尴尬的。单凭他本身的实力,别说和赵朔、拖雷比了,就是对上铁木格都不能说稳胜。即便加上察合台的实力,也强不了太多。

    窝阔台要想拥有如成吉思汗一般的权柄,无非就是两条路,

    一条路,吞并拖雷的势力。

    另外一条路,就是吞并赵朔的势力。

    赵朔麾下那草原战士不多,主力是汉军八旗和色目八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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