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忽里勒台大会上,我们一系赢面颇大。”

    所谓东道诸王,就是铁木真的兄弟、叔叔等人的后裔。他们也掌握了一部分蒙古千户,如果能一致支持窝阔台一系,还真能让窝阔台一系实力大增。

    当然了,局面并没有阔端说的那样乐观、

    拖雷一系毕竟是蒙古大多数千户的主人。即便是拿了贵由的好处,到了忽里勒台大会上,会有多少人支持窝阔台一系,并不好说。

    只是阔端没必要在这种欢宴的场合说丧气话,打击窝阔台一系的士气罢了。

    “听了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海迷失皇后似乎是相信了阔端的话语,高兴道:“来人啊!让舞女进来,给众那颜献舞!大家今晚尽管畅饮,不醉不归!”

    “谢皇后!”

    紧接着,乐声响起。

    三十六名舞女走进了大殿,翩翩起舞。她们相貌妩媚,身姿婀娜,动作热情而奔放,大殿内的气氛越发热烈起来。

    然而,就在这大殿内乐声、众那颜的欢笑声、以及酒肉香气达到顶峰时——

    一名捧着一堆银盘的侍者,在光滑的石板上脚下一滑!

    沉重的银器砸落在石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汤汁与酒液泼溅开来,染脏了的蔑里大王华贵的蒙古袍,更引起了蔑里的怒斥。

    “该死的蠢货!你没长眼睛吗?”

    蔑里的怒吼在大殿内回荡。

    这一个小意外,如同投入湖面上的石子,瞬间吸引了几乎所有的目光。

    也正是在这时,一个躲在阴影里的侍者动了。

    他像一道贴着墙根的幽灵,利用一刹那的混乱,无声而迅捷地扑向阔端。

    他手中紧握着一柄闪着幽蓝寒光的匕首,那颜色一看便知淬了剧毒l

    “噗嗤!”

    利器撕裂锦袍、切入皮肉。

    阔端身体剧震,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炸开!

    他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到那柄匕首已经没入自己体内近半,只留下一个乌木的柄,而伤口周围,黑色的血液正迅速渗出,染红了他金色的腰束。

    “有刺客!”

    阔端身旁的长子灭里吉歹才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他第一时间用粗壮的手臂从后面死死锁住了那刺客的脖颈,将他向后猛拽,阻止他进一步伤害阔端。

    那刺客被拽得一个趔趄,但他刺入的动作已经完成,发出了一声轻笑,道:“阔端,你死定了!你当不了蒙古大汗!”

    话音未落,守护大殿的众怯薛已经手持利刃,蜂拥而至。

    “别杀他!”

    蔑里吉歹大呼道:“要好好审问,他是受了谁的指使,要伤害父汗!”

    “快!快传萨满和医者!救阔端大王!”

    “封锁宫殿!任何人不得出入!给我查!彻查这刺客的来历和同党!”

    海迷失皇后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直到现在,一切都没超过她的计划,她的表演无懈可击,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阔端强撑着没有倒下,他一手紧紧捂住不断流出黑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死死抓住座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抬起苍白的脸,目光如冰冷的刀锋,先是掠过刺客,然后,缓缓地移到了宝座上“惊怒交加”的海迷失皇后脸上。

    最后,又看向了阔出,道:“那黑暗中的毒蛇处心积虑,又在这这匕首上淬了剧毒,不必找萨满和医生诊治了,更不能拔出匕首,我……我没多少时间了。阔出,扶我去休息,我有话对你说。”

    “父汗!”

    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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