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那两个心腹手下怕她杀人灭口。说不得,就要鼓动她行险一搏。忽察和脑忽毕竟年轻,又不是什么出色人物,竟被海迷失蛊惑了。”

    顿了顿,阔出再磕了一个响头,道:“我没做过的我不会认,但我做过的我认!我明知拖雷一系是冤枉的,却悍然发起战争,请天可汗责罚。”

    其实阔出也是没办法了。

    海迷失灭不了他的口,但他也灭不了海迷失的口啊!

    只要赵朔把海迷失和海迷失那两个手下擒了,仔细一审问,不是就什么都明白了?

    现在主动交代,还能求个宽大处理。

    “原来如此。”

    赵朔还真没想到,能把阔端之死的事情查清楚了。只能说,海迷失这女人太蠢,亲手把贵由一系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说道:“如果阔出你说的是真的,此事发生在我登基之前,倒不是不能从轻发落。这样吧,波兰曾经一分为二,给了你们和拖雷一系。你们把波兰那一半让出来,给拖雷一系吧。”

    阔出暗松了一口气,道:“遵天可汗旨意!”

    蒙哥也道:“多谢天可汗为我们主持公道。”

    拔都道:“对于海迷失那贱人,还有忽察和脑忽这两个小崽子,天可汗怎么说?”

    赵朔道:“我也不能只听蒙哥、阔出和薛杰的一面之词。这样吧,合答黑把阿秃儿!”

    “在!”

    “你率领黑骑,严加戒备。”

    “是!”

    “孛鲁!”

    “在!”

    “你率两千怯薛军,给我把海迷失和忽察、脑忽擒来。最好是不杀人,告诉他们,我准他们自辩。”

    “遵旨!”

    “苏伦!”

    “在!”

    “你率领剩下的八千怯薛军,把商人们都看住了。另外,严加戒备,保护忽里勒台大会的安全。”

    “是。”

    赵朔命令已下,众人遵照而行。

    第二天,孛鲁就率两千怯薛军,把海迷失一行给围了。

    眼见反抗无望,海迷失、忽察和脑忽带了几十名亲卫,和孛鲁一起来见赵朔。

    他们当然不会承认谋反。

    不过,将他们以及他们的亲信分开审问,不用动刑,就能发现他们的言辞中有很多矛盾之处。

    又二十日后,他们就全招了。

    阔出自处嫌疑之地,不敢给他们求情。

    蒙哥则咬牙切齿,要杀了他们。毕竟,拖雷是死在窝阔台手中,把窝阔台长子贵由的老婆和两个孩子杀了,也算给拖雷报仇了。

    再说了,拖雷一系,都把铁木真的幼弟铁木格一系斩尽杀绝了。赵朔如果心软没下手,不显得他们拖雷一系太没有手足亲情了吗?

    拔都从维护天可汗威严的角度,也坚决要杀。

    也速则和阔出的处境差不多,但他还比阔出的胆子小,为证明此事和自己无关,喊杀声也甚是响亮。

    赵朔则和拔都想的差不多。

    谋反可赦,还有什么不可赦?

    再说了,天可汗既要有菩萨心肠,又要有霹雳手段。如今刚刚登上大位,正好借这三人谋反之事,杀人立威!

    于是乎,赵朔下旨,把海迷失缝入一布口袋,投入水中淹死。忽察和脑忽,也缝入一个布口袋,用乱马踏死。贵由的幼子禾忽年幼,又并未参与谋反,不予追究。

    处置了海迷失和忽察、脑忽,这场忽里勒台大会,也到了结束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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