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李洪文没那么伟大。
“尸皇要去哪儿，取决于尸王走哪个方向，不是由我决定的，我都控制不住我自己，还能引导尸皇？”
“李城主，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李昱的话，把李洪文和温淑都说蒙了。
“怎么会取决于尸王？”
“你又怎么会控制不住你自己？”
都死到临头了，他俩还有闲情刨根问底。
这尸皇则像有着某种变态的癖好，愣是没杀了他们，任他们在那里叭叭。
不知道是不是看他们越叭叭，越能体现出痛苦，尸皇就越开心？
似乎任何一个物种，强大到一定程度了，就会想着玩弄苍生。
李昱不想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明白。
“……”
三人沉默之后，气氛似乎变得尴尬。
于是……
噗！
“啊——”
李洪文的另外一条腿，被尸皇震断，接着气化。
他的惨叫，响彻整个乌坦城。
雷千等人听着，全身起鸡皮疙瘩，难受不已。
“这是折磨，这就是折磨！”
“尸皇太变态了，竟要把人折磨至死！”
“它就不能干脆点？直接杀了，省得李城主受苦。”
“这尸皇到底经历了什么，跟丧尸打交道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丧尸。”
“也就拥有了智商，才会这么变态吧？”
“谁能对付尸皇啊，快天降神兵杀了它吧，我不想被它折磨。”
……
雷千他们听不见李昱和李洪文的对话。
能看见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宁愿没看见，因为真的太残酷了。
受尽折磨而死，不如直接就死来得痛快。
“会不会是大少做了什么，导致尸皇报复？”
王安合理地猜测道。
毕竟除此之外，也想不到别的理由。
“它是丧尸，做出任何行为都不足为奇，我觉着这反倒是好事。”
“好事？”
“为什么是好事？”
雷千的话，引发众人的好奇心。
他们远远地看着城墙上惨烈景象，听着李洪文的惨叫。
实在想象不出来，这是哪门子的好事。
雷千没有回答，卖了个关子。
“快快快，快说话，说话啊……”
李洪文疼得受不了。
但他还没失去理智，他猜尸皇是不想让他们闭嘴。
巧的是，李昱也猜到了。
所以，他不说话。
反正目前来看，这尸皇还没打算对付他。
尸皇所做的，不是想折磨李洪文，反倒是想折磨李昱。
似乎尸皇认为，让李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亲人受尽折磨死去，对李昱来说会是巨大的折磨。
它却不知，李昱内心毫无波澜。
“小昱，他是你爹，你别那样对他。”
温淑终于看不下去，开口说话了。
这话，李昱就不爱听了。
他很想回她：“我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别那样对我。”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他觉着，还是沉默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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