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说完,就不禁的捂着嘴,咯咯的偷笑。

    船公闻听,故作愠怒状,回头把那个金簪抛给容月:“你这个丫头,一点不合我心,老心眼朝外,真是不能多养!”

    顾长世闻听,恍然大悟,不禁得哈哈笑。

    船公带着他女儿撑船离开,船行不远,突听船上容月回头大喊:“你们的短笛,我忘了……!”

    顾长世闻言,回声高喊:“你留着吧,姑娘。”

    “有缘,咱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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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望坡,山高之处,如人禅坐,静望远方,故而名曰神望坡。关于神望坡,还有一个很动人的传说,这里暂且不表。

    且说顾长世几经打听,找到灵婆的住所,很奇怪,这灵婆的住所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庵不像庵,庙不像庙,准确来说,更像一个藏匿山林,被人荒弃的旧祠堂院。

    堂院白墙黑瓦,门头高大,入门之后是天井,正中一方祭坛,再往里,就是带一门廊的正房。

    顾长世说明来意,门人说:“你先等着,我进去通报少爷一声。”

    言罢,门人转身进屋,不多时就见他领着一个人出来,这个人身形精瘦,手摇一把折扇,他一边听顾长世的讲述,一边仔细的打量昏迷中的孤鹤雁。当他的眼光定格在孤鹤雁手中,那卷紧攥的锦帛时,锦帛隐隐金光一闪,令他的双瞳如开棺一样打开,瞬间放亮!

    “他手里攥的这个是什么?哪来的?”那人惊问。

    顾长世深知那卷锦帛的份量,亦深知孤鹤雁为何至昏迷都要死攥着它,他不清楚这个坊间盛传的灵婆通灵的能力,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轻易吐露这份锦帛的来历,于是他便回答道:“不知道。”

    “你想占卜问卦,还是消灾免祸?”那人接着又问。

    “我想请灵婆帮我看看这孩子为什么总是癔症?”

    “有什么破解之法没有。”

    那少爷闻听,转身步入正屋,随后不久又从里面出来,此时身旁又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顾长世心想,这位想必就是坊间盛传的那位灵婆了。

    就见灵婆身形佝偻,头巾裹头,面容削瘦,削瘦的仿佛只余一层皮,蒙在骨头上,看得让人紧张!

    只见她手转一个经轮,边走边转,走的很慢,就像一边走,一边脚底还在硬扯一块麻布,扯得很揪心,扯得很别抝。

    灵婆走到孤鹤雁身边,伸出她那枯瘦的手指,意图取过孤鹤雁手中那卷紧攥的锦帛,然而,她的指尖刚一触及那锦帛,便被一道金光震住,手指就像被烈焰灼烧一般,嗖的一下抽了回来!

    看到灵婆也不能抽出那卷锦帛,顾长世长长松了一口气。

    灵婆犹是探灵一般,虚空的在孤鹤雁身上,从头到脚隔空舞弄一番,随后她回转头,貌似漫不经心的问:“这孩子手里攥的是什么?”

    “不知道。”顾长世还是佯装不知。

    灵婆看一眼他儿子,两个人会意的走到一边,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一番低语后,灵婆回头对顾长世说:“你这孩子鬼邪附身,需要我帮他摄魂降妖,解禳驱魔。”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爷爷。”

    “那他父母呢?”

    “他没有父母,他是个孤儿。”

    “哦!”那灵婆听了突然两眼放光,就好似猛然间发现了什么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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