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锁紧。
陈智站起身,目光扫过那些或惊愕或幸灾乐祸的脸,最后定格在陈洪文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接手柬埔寨赌场,就意味着我们陈家彻底绑在了东南亚博彩这艘船上,再也下不来了。爸,我这段时间想的很清楚了,以后有机会,我还想能堂堂正正地回联江老家去看看。”
“回联江老家?”陈洪文明显被陈智这句话戳中了痛处,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极反笑道:“联江集团已经姓赵了,我们陈家也被赶到了这里,回联江老家除了被嘲笑,还能做什么?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在东南亚立足,是东山再起,是让我们活得风光!只要我们手里有了足够多的钱,就算我们恶贯满盈,照样能以成功企业家的身份回去!”
陈智看着父亲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再看着周围董事们冷漠的眼神,他心中最后一丝对家族的眷恋终于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