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祖师则是气急道:“这可是某看好的嫡传后辈,是准备要让他继承某一身剑道本事的,结果你愣是让他把剑法用成了刀法,其心可诛也!”
哦,点在这里啊。
赵以孚懂了以后就不怎么在意了,反正这两大佬掐架也不是第一次,安心看着就好。
他甚至看都懒得看了,伸手取下悬浮在半空的请神图,卷吧卷吧就往衣袖里一塞了事。
这时他才有些腿软地转身,正好看到出现在那边山头上的吴忠。
“少爷,我听你这没动静了……”
吴忠喊道。
赵以孚道:“嗯,这里结束了。”
吴忠立刻狂奔下山坡。
赵以孚站在原地等着也是休息,他觉得自己特别累,身体一阵阵的虚弱,这时候竟然都不想自己动弹了。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在这耗了不知多久,便连忙又给自己取了一枚辟谷丹服下。
结果没想到这枚辟谷丹入腹,他就只觉得自己的肠胃一阵抽动,仿佛被彻底激活了一般在贪婪地吮吸那颗辟谷丹上散发的粮食精气。
随后只是一会儿,辟谷丹上的精气就被吸收完了。
赵以孚愕然。
这时吴忠已经走到近前,他问:“我这一战打了多久?”
吴忠也挺惊讶的,他说:“少爷,你这里的动静一直维持了七天七夜!”
赵以孚这才恍然,这就难怪了。
他的确没怎么计算时间,只觉得肯定有三天以上。
因为他其实到后来已经完全专注于雕琢他的刀道,这也可以说是一次顿悟了吧。
难怪祖师要发疯,好好的跟他学剑的苗子,大概都已经琢磨好以后该怎么教了……结果愣是被人拐去先学会了刀意。
“吴叔,你扶我一下,我们先休整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原本赵以孚还在想是否要更深入一下那囚室山中,只可惜以他如今的状态是不可能的了。
囚室山中危机重重,他没有万全把握是不敢贸然进入的。
吴忠连忙扶着赵以孚往上走,结果他们尚未离开,原本赵以孚投石砸下的地方就忽然涌出了汩汩清泉。
赵以孚这时恢复了一些力气,连忙和吴忠一起爬上山坡。
再回头看去,就见这整个狭小的荒漠地区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水潭,原本干涸的水道也重新有水注入进来。
这里将来或许会成为一个风光不错的湖泊吧。
“少爷,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赵以孚道:“先前我用石头砸坏掉的那个就是这里的土地庙,这个土地庙镇压了水脉,现在镇物去了自然也就又有水了。”
吴忠听的似懂非懂,但他明白自己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够了,故而没有追问下去。
他扶着赵以孚坐上了驴车,然后说:“少爷,我们这就回去了?”
赵以孚点点头道:“回去吧,我也该要好好修养一下了,这回真是把我累惨了。”
在忠仆面前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虚弱,因为他哪怕再虚弱,在恢复了守仁法之后也是刀枪不入的。
而他将这份柔弱表示出来了,则是一下子拉近了自己与吴忠之间的关系……两人原本已经有些陌生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相依为命的主仆二人。
赵以孚坐在驴车内,旁边的猫咪们都贪恋地贴着他的身子趴着,却安安静静地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因为赵以孚已经进入了定中。
说实话,自从开始修炼守仁法他已经很少入定了,因为守仁法无时无刻都在修炼,真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