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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以孚听了摇摇头道:“那位知州大人能够不来理会我们的事情就很好了,怎会来救援?恐怕巴不得我们倒霉。”

    “不过也无所谓,现在我回来了。”

    话音落下,吴忠已经如同拖死狗一样拖着那个光头壮汉来到了城门口。

    “少爷,人我给你带来了。”

    那光头壮汉昏迷着。

    吴忠弯腰在其脖子下面按压了一下,人就迷迷糊糊地开始醒转。

    赵以孚问:“你们在哪落脚?”

    那人双眼渐渐变得清醒,然后就露出了狞色。

    看清了赵以孚好似是这里的话事人,便从地上一跃而起,然后双手如同一双铁钳向赵以孚压来……

    然而对于这种举动,忠心耿耿的吴忠都懒得去理会了。

    果然在下一刻,赵以孚手中当做‘拐杖’的翠绿竹杖已经幻影一般猛然敲击在了壮汉的一只手背上。

    “嗷!”

    他一声大喊,痛苦极了。

    抱着胳膊就顺势翻滚在了地上。

    众人再看他那被敲中的手……整个手掌都软趴趴的,这是被直接打烂了啊!

    赵以孚对于这种人物是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他淡淡地看了眼那疼得冷汗直流的汉子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先带下去关起来吧。”

    吴忠立刻道:“少爷,把他交给我,保准能让他把小时候尿裤子的事情都说个一清二楚!”

    赵以孚知道他要用刑了,便摇摇头说:“别这样,都说了不许你随便杀人,折磨人也不行。”

    从吴忠杀了那无眉和尚开始,这老仆的心理健康问题就成了赵以孚最关心的事情。

    吴忠一脸怅然,他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快乐了。

    不能给少爷干脏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紧接着他就高兴了起来。

    因为李凉说:“那些流寇都盘踞在北边的小柳坡,抢了几个我们官府的临时粮囤这些时日才算是消停。”

    赵以孚闻言皱眉道:“损失大吗?佃农们是否有损失?”

    李凉说:“那些粮囤里的存粮都是为了春耕做准备的,主要损失的其实还是那些佃农,他们不但家里被洗劫一空,人也被裹挟了,不知道情况如何。”

    “哼!”

    赵以孚冷哼一声,愤怒之下抬手锤了一下城门。

    “咚!”

    这城门洞里立刻传来一阵沉闷的回响,再看城门,竟然是已经被赵以孚锤了个明显的拳头印出来。

    跟着前来的一众乡绅还有衙门差役见了都是一阵悚然,虽说早就听说这位县令极其‘勇武’,但是这次亲眼所见,总觉得就连厚重的城门都不够他一个人造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赵以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开始被人在心里揣摩成‘古之恶来’这种东西,他在愤怒之余直接下令道:“吴叔,你去一趟小柳坡,把那个领头的给我抓回来。”

    “是!”

    吴忠高兴地应道。

    他这一次明显感觉到了,赵以孚现在其实已经开始越来越倚重于他。

    有了任务要做,他也就不觉得失落了。

    他直接出城,往北边的小柳坡而去。

    小柳坡虽然带个‘小’字,但实则是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

    这个丘陵地带官道不好修,所以也成了峰林县和禺州直属地区之间的地形分割处。

    如果单按一县之地或者一州之地来看,这里算得上是把守峰林县北上通道的重要关隘。

    吴忠出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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