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他正要追上去,结果却被小胡子拉住了说:“杨将军莫急,吾主既然亲自出手,那这禺州城必破。”

    “将军不如统御兵卒跟上。”

    杨再煊听了就觉得有理。

    他连忙招呼营中将士集结并且出动。

    哪怕是他病体未愈,这时候也只能咬牙坚持。

    赵以孚则是慢慢悠悠地来到禺州城下。

    禺州城头上立刻有人头涌动。

    面对城下孤身一人的赵以孚,先前狼狈逃窜的木展脸色铁青地说:“赵大人,你孤身一人前来难道不怕万箭穿心?”

    赵以孚摇摇头道:“你们犯规了。”

    话音落下,他一个纵身,人便已经跃上了高空,直接超过城墙的高度然后向城头直落而去。

    “啪!”

    双腿微屈,他便稳稳落在城头,而面前不远处便是那个木展。

    他问:“先前施展邪法害我将士的人在哪?”

    木展神情大怖,挥手道:“上,杀了他!”

    赵以孚左手一展,便有一根翠绿竹杖弹出衣袖。

    随后伸手握住了竹杖在面前连续快速点动。

    他面前阻拦的兵丁就好像是没有重量的蒲公英,一下子飞散了开来。

    而绝的是,他这连续出招都是藏锋意之下,确保这些人只伤不死。

    赵以孚继续逼近那木展道:“把那人叫出来吧,我们把问题解决了就好。”

    木展持刀就劈。

    赵以孚随手一棍将这木展手中兵刃给点飞了。

    这一刻木展愣住了,他意识到自己在赵以孚面前如同稚童。

    然后下一刻,一个声音在赵以孚周边回荡:“何苦,何必这般苦苦相逼呢?”

    赵以孚道:“是你过界了。”

    说着,他将翠绿竹杖收入了衣袖,而后抽出了杀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