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经略一地,被打烂的荆山便是最好选择。】

    【可是在京西南,那里地势重要本身路召又没有什么大过错,那就很难让他行经略事了。】

    赵以孚听懂了,于是安抚道:【你也别太着急了,这治国如烹小鲜,我师能循序渐进往上走也不错,反正他已经‘简在帝心’了呀。】

    赢琮说:【我知道,只是可惜了这次机会。】

    【算了不提这个了,你手下的杨再煊确定只给个县尉就可以了?这也是个难得的将才,总觉得这么做薄待他了。】

    赵以孚说:【足够了,这孩子还年轻需要打磨一下,等差不多了再放出来,必然是你北伐的一员虎将。】

    赢琮大乐,他就知道赵以孚懂他的心思。

    他为何着急?

    还不是为了北伐。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才算是消停。

    然而就在此时,他感觉屋外有一阵微弱的灵力波动。

    连忙推开窗户看去,就见一只纸鸢飘飘忽忽地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近前。

    赵以孚心有所感,立刻将之捡起。

    却见纸鸢自己展开成为了一封信笺。

    他首先看这信笺下方落款,只见是一‘秋鱼’字样。

    赵以孚瞬间明了,这是他掌门秋鱼子的信。

    他连忙回屋关好门窗细细阅读了起来。

    原来是秋鱼子特意为墨州、荆山这次平叛事件的各种安排进行的解释。

    首先就说了对周肃安排的原因,竟然就出在那路召身上!

    那路召长期经略京西南行省,又因为要面对北方的压力长期军政一把抓,竟然是已经形成了尾大不掉之事。

    原本这样也无事,毕竟只要能够抗住北面的压力并且配合北伐都好说。

    可偏偏这位路召路大人为了稳固自己的权位,竟然与北面的人做交易。

    非但进行着各种走私业务,有时候甚至会帮助掩护北方间谍南下……荆山之乱有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可以追究到这路召身上的!

    赵以孚看到这里才是有种‘难怪’的感觉。

    难怪荆山会出现北方的胡人指挥,会有萨满教巫师。

    一切的原因就在这里。

    赵以孚这才明白为何周肃会被调往襄州,这是要让自家老师去把那实际上已经成为军阀割据的路召给顶下来!

    随后他又看到,原来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情。

    那就是当他两年之后任期满了,他也将被计划调任到京西南行省继续当县令,而且还是边防重要的大县县令。

    赵以孚对此倒算是有所预料,因此并没有太过惊讶。

    自家那些大佬虽然政见不同,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都是为了北伐。

    北伐都成了他们的心病了。

    不过在这信笺最后的部分,他倒是没想到还特意提了一下今年冬至进行的纯阳大教三脉大会的事情。

    他将作为丹青门新一代弟子的代表前去。

    事实上这次北行的队伍人数不会太多,毕竟丹青门的大佬们都在朝中当官,若是都去了这朝廷还怎么玩?

    赵以孚看了看日子,大约还有十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要准备一些什么?

    他放下信笺若有所思。

    忽的,院子中猫叫一片惊扰了他的思路。

    赵以孚意外地走出门来,而后跃上围墙向四周张望,就见两点蓝色幽火在猫叫声中快速远遁。

    他的身边花大妞老神在在地说:“那是些孤魂野鬼,每次人间战乱之后都会冒出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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