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也不愧是被赵以孚看重的,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居然提问:“公子,那等我们汇合之后是听我的还是听别人的?”

    赵以孚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说听谁的?”

    杨再煊立刻道:“自然是听我的,毕竟公子嫡系都在我这里,若是那人瞎指挥再让这些老兄弟们受损怎么办?”

    赵以孚哈哈一笑道:“你想多了。”

    “突围兵马应当在一千人,你就两百不到,怎么听你的?”

    “届时你就当好你的副手吧,记得,保护好主将,赌上你的命。”

    杨再煊忽然郑重了起来。

    他不知道赵以孚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但他还是决定听从,因为赵以孚从来没害过他。

    “是的公子,属下知道了。”

    赵以孚问:“对了,把你的甲衣擦亮一些,连番大战你那银甲都已经脏了,快打桶水去洗洗。”

    “是……是。”

    杨再煊觉得挺别扭的,他实在不明白这清洗甲胄和夜晚的接应任务有什么关系。

    但赵以孚觉得不够,他问:“你那匹马呢?”

    杨再煊连忙道:“就在营中不远处,公子是要……”

    赵以孚已经小声嘀咕了起来:“都这么些天了,是得要重新浆染一下才好,不然掉色了可就不好看了。”

    杨再煊长长一声叹息,他就知道……

    难怪他那马骑着骑着意外发现那马毛根部怎么露出了一些棕色,而且他手上、裤子上也沾上了一些白色颜料,原来如此……

    他不知道赵以孚对白马有什么执念,这时只能问:“公子,要不我换匹别的颜色的马?”

    赵以孚说:“别的颜色不好看,你这一身银甲银枪的,唯有白马才能搭。”

    杨再煊道:“那方才我们缴获的战马里就有白马,不如换成那个就行……”

    赵以孚立刻否决道:“不行,那些白马我看过了,都不够高大健硕,且不说能否撑得起你这一身甲胄,更重要的是你骑在那些马上看起来有点矮。”

    杨再煊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矮’这个词这么突出呢?

    他看了看自己的体魄,怎么说也是六尺儿郎,哪里矮了?

    杨再煊不懂,但赵以孚已经帮他去给那马儿重新染色了。

    他说:“放心,这次我优化一些配方,保证至少一个星期不掉色。”

    杨再煊不知道自己要放这个心干什么,人都有些恍惚了。

    赵以孚则是目光幽幽地看向了襄阳城,他这边只能这么准备了,那边呢?

    ……

    襄阳城中,周肃刚把今晚行动计划在几个关系亲近的将领间说了。

    赵香玉立刻抱拳道:“属下遵命!”

    就很干脆,的确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周肃随后摆摆手道:“你下去准备吧,今夜子时出城,你先去休息洗漱一下。”

    赵香玉抱拳领命而去。

    赵孤鹤正要告辞去巡视城防,谁知周肃忽然说:“云归、清昭,你们等等,有要紧的事和你们说……”

    赵孤鹤与周清昭两人听着周肃的叙述,随后两双眼睛越睁越大。

    这真是他们未曾想过的状况。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战场是生死存亡之地。可对于一些人来说,战场是相亲的地方……

    虽然这未免太过不正经了一些,但怎么说呢……

    反正赵孤鹤和周清昭都是兴致勃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赵孤鹤前往自家族人中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