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稍稍有些褪色的‘信’字红印……与方才他们看到的一般无二!
赵以孚见状倒是哈哈一笑道:“是这个啊,当年是有一对母子请我为她写家书,原来是寄到你这里来了。”
魏康再次重重磕头道:“恩公,当年某年少轻狂,因那路召处处使绊子,一怒之下做出了懊悔终身之事。”
“原本以为此生再难回到大徐,甚至与妻儿要天人永隔……”
“谁知先是恩公代笔家书送到,令某知道妻儿情况,再有恩公斗败路召,使某有了可以回归大徐的希望……恩公在上,请受魏某一拜!”
说着他又‘哐哐哐’地磕起了头来。
赵以孚看他情绪发泄地差不多了才将他扶起来道:“原来是路召挡了你回归的路,这人倒是可恶。”
“行了,现在你既然已经拨乱反正,那么就该好好为朝廷继续做事。”
“还有……”他走上前拍了拍魏康的肩膀,认真地说道:“这一次,你可以想一想衣锦还乡,让你妻儿为你骄傲的场景了。”
魏康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刷地一下又下来了。
“是!”
他重重地应了。
赵以孚负手而立道:“现在你们各自准备去吧,这张舆图你们也带下去,好好商议各自动手的时机……这三个战场看似独立,但其实也可联动起来。”
说着他一挥手,让将军们自己思考具体如何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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