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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以孚摇摇头说:“不想。”

    回答的极其干脆。

    他有个锤子的文采,去会个锤子的友哦。过去就是丢人,还不如不去。

    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轨迹和这些人应该没什么交集,那还去干什么?

    可文盛不乐意啊,他说:“君信,你这个样子可如何融入士人圈子?莫要倔了,快些去收拾一下随我去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推赵以孚回去换衣服。

    然后赵以孚动也不动。

    他说:“师兄,我不去,你最好也别去。”

    “莫要辜负了师父对你的期望啊。”

    他苦口婆心地劝道。

    文盛一听这个就安静了一下,看了看那铂金的请帖,内心十分动摇。

    他一咬牙,长叹一口气道:“罢了。”

    赵以孚表情一松,以为这个师兄终于回心转意。

    谁知他说:“等这次文会之后,必定修身养性。”

    赵以孚:……

    这人究竟有多想去玩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他二话不说,直接反手抓住了文盛的手腕道:“师兄得罪了,你这次不能去,这是为了你好。”

    文盛懵了,随后死命挣脱却都没办法脱离赵以孚那铁钳般的手爪。

    他说:“别,让我走,这次我定要去的。”

    赵以孚拉住他动也不动,道:“不许去,还请师兄专心练功才好。”

    文盛道:“练功什么时候都能练,可是这等规模的文会却只得这么一次啊!”

    赵以孚不解的道:“以师兄之才,就算在内宅随便写些东西放到外面,都足以令人追捧了吧?”

    文盛道:“不一样,那不一样的。”

    “想我诗文才华,若是不能令人当场品评还有何意义?”

    赵以孚:……

    他这回是彻底懂了,文盛是迫不及待地要去‘装逼’啊。

    这是装的瘾犯了,不装着实不舒服。

    赵以孚只能死死地拽住他,不让他出门去。

    这边的动静自然也惊扰了府上的仆人,结果这些仆人就看到自家老爷被个年轻的壮小伙拉着手在那哭哭唧唧的,他们就识趣地退了开来……

    啧啧,早就听说那帮子文人圈子里玩得很花,果然如此啊……

    至于文盛么……

    现在终于彻底地明白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他忍不住对着赵以孚破口大骂,但那一肚子的华美辞藻用来骂街着实杀伤力有限。

    赵以孚听了也就听了,觉得自己并没有捏死这个师兄的冲动,便觉得无所谓……吧?

    这时文府的老仆颤颤巍巍地跑过来道:“老爷,文会那边又遣人来邀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文盛娇弱无力地抗拒着。

    赵以孚依然拽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同时他对着自家忠仆使了个眼神,才对那老仆温和地说:“麻烦替我兄长回绝了吧,这等文会兄长日后都当少去,毕竟总是过这种日子也太不求上进了一点。”

    文盛大喊:“我不要上进行了吧?我就是喜欢参加文会怎么了?!”

    “你这不识风雅的莽夫,莫要拽着我了。”

    老仆起先还担心赵以孚怕不是什么恶客?

    但现在这么一听就放心了,原来是督促自家主人上进的家里人……难怪主人说墨山上来的是家里人了,现在看来也唯有真心为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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