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信好似不为所动,她抿了抿嘴,忽地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道:“要不,您惩罚我吧?”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甜腻的尾音,像羽毛搔刮在心上,她微微撅起嘴,眼神却亮晶晶地直视着信,里面没有害怕,反而有种让信一时难以琢磨的东西。

    惩罚?

    这个词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信的心底漾开一圈涟漪。

    他莫名想起松本乱菊那屈辱又恼恨的眼神、想起露琪亚的破碎般的啜泣……眼前的雏森桃,却像一只主动将脖颈送到猎人手中的小鹿,带着全然的信任和献祭般的热情。

    信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坐姿,微微皱眉,故作不悦道:“胡说什么,也不看是什么时候和场合!”

    雏森看他这样,却是脸上的笑意愈浓,她抓着信的手,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撩开了自己死霸装腰侧的衣摆一角,牵引着信那只被她攥住手腕的手,向着那骤然暴露的、温热光滑的肌肤,又一点点地向下探去……

    莫名地,信又想到几日前松本乱菊被捆着时的拼死挣扎,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前者令他兴奋,现在则让他另有一番惬意。

    那些画面瞬间被当下指尖的温热、这双执拗的眼睛冲得粉碎,唯有在雏森的身上,信才感受过如此……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交付,这信任沉重得让他窒息,又带着一种罂粟般的诱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肌肤的柔韧,甚至能隐约感知到她腹腔内微微的搏动,她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微微绷紧,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放松,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

    她就在这里,她是“属于”他的。

    信轻而易举地便沉沦了。

    “队长……”

    雏森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和更深的依恋,如同最轻柔的叹息,呼唤着掌控者的垂怜。

    信一把将她彻底揽入怀里,让她坐靠在自己的怀里,空出来的那只手动作有些粗暴地,隔着死霸装的布料,掌控着属于他的精致而小巧的“玩物”。

    雏森秀美轻蹙,似是不适应这力道,眼里却很快浮现出迷离之色。

    她将头枕靠在信的肩上,呼吸也因那粗暴的力道也变得急促,她没有喊疼、也没有叫停,反倒分外的享受此刻,这是独属于她的时刻、独属于她的惩罚。

    #

    正午时分,日番谷冬狮郎结束了一上午的街区巡逻,带着一身淡淡的尘土气息回到十番队队舍。刚穿过回廊拐角,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一沓几乎要挡住视线的文件,脚步轻快地迎面走来。

    他立即迎了上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回流魂街也没见到你。”

    雏森桃停下脚步,见到是日番谷,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语气随意地答道:“队长给我放了几天假,我就随处转了转,散散心嘛。”她调整了一下怀里文件的姿势,让视线更开阔些。

    日番谷显得颇为无语:“你这家伙,别仗着和队长亲近就为所欲为啊,队长对你也是太放纵了,哪有这样随随便便就给你放假让你去玩的。”

    雏森闻言十分开心地说:“我就是和队长亲近啊,你管我!”

    她还对日番谷做了个鬼脸。

    日番谷双手环抱于胸前,说道:“你别得意,我可也算是你的上司,惹我不开心了,我让你未来几个月都没假期,你最近这几天假,正好算是对未来假期的透支,我想队长也不会说什么的。”

    雏森闻言瞪眼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

    雏森却是气得直接抬脚就要踹他,被日番谷灵活地躲开。

    吵闹一番后,日番谷又说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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