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孔雀的暖黄裹胸,包裹着不输朵朵的两团白软,挤出了一道丰润沟壑……

    “……”

    长宁郡主轻轻吸了口气,导致胖头孔雀愈发饱满,本想询问‘你看什么?’,但刚误捶了谢尽欢,心怀亏欠不好责备,想想还是用手稍微遮挡领口:

    “谢尽欢?”

    “……”

    谢尽欢发现水晶球消失,眼前出现了胖头孔雀,神色不由一僵,不过也是心智过硬,面不改色抬起眼帘,解释道:

    “我刚才在用‘心眼’神通,看殿下刚才看到的幻象。殿下看到了一个黑衣斗篷人,两个模糊帮凶,我怀疑这可能有点说法……”

    “是吗?”

    长宁郡主觉得要看她脑子里的东西,怎么也该点眉心、看眼睛、摸脑壳,看她胸脯实在不好解释原理,不过谢尽欢还真说出来了,她也不好辩驳,只是询问:

    “你还会解梦?这幻觉有什么说法?”

    谢尽欢想了想道:“幻觉也不是凭空而来,能让你应激,必然和现实有点关联。等回大乾后,殿下可以查查,看看徐皇后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长宁郡主神色凝重了几分,想了想点头:

    “我待会就给洛京寄一封书信,让父皇和二姥爷好好注意一下。”

    长宁郡主的二姥爷,就是江州徐氏的家主徐彤,目前在洛京担任黄门侍郎,新君的左膀右臂。

    因为只是个难以琢磨的幻象,谢尽欢对此也没说什么,驾车朝着雁京飞驰而去……

    -----

    入夜。

    满城华灯初放,巍峨城池上空,却笼罩着一层阴霾。

    坐落于永寿宫的天阁灯火通明,女官来回穿行,整理着各方汇总而来的信报。

    郭太后身披华美凤裙,孤身站在悬空露台边缘,双眸倒影着偌大城池的灯火余晖,夜风吹拂发髻间的步摇,整个人透出几分高处不胜寒的孤寂感。

    昨夜吕炎忽然失踪,虽然事情对她来说没影响,但对‘未知’的忌惮,还是让她心生不安,今早想了一早上,也没琢磨出是什么人下的手。

    而后天地坛就出了岔子,祝祭派主持大祭,邀请各国使臣观礼,结果当空冒出来个红发女妖,还是她的相貌。

    虽然抹黑手法极其简单,但带来的影响却相当恶劣,首先是民间把祝祭派祭祀奉为‘神使’,朝廷也是用这种法子安抚民心,出现这种异象,很容易被百姓视为神罚、凶兆。

    其次朝臣就算不信这些迷信之说,知道是妖寇栽赃,问题也相当严重。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她掌权之下,手下人连个祭祀都办不好,还在诸国使节面前丢了个大人,事情出后,怼她的折子如同雪片般飞进宫里,字里行间无非是催她还政。

    郭太后并不贪慕权势,以她的道行,有大把机会去追寻长生得道,也看不上这点俗世皇权。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秉承父母遗愿,让这个天下再无和她一样因饥贫而被遗弃的弃儿,不想让这个自幼生活的国度在眼前分崩离析。

    结果她已经竭尽全力,朝野还有这么多人唱反调,着实让人有点心里憔悴之感。

    正如此暗暗思量间,女官红豆快步来到后方,躬身禀报:

    “娘娘,刚才刑部司上报,说谢尽欢追踪在天地坛作乱的妖寇,追到了承泽县郭家庄,怀疑妖寇窝点就在承泽县附近。”

    郭太后收回杂念,回过眼眸:

    “谢尽欢没受伤吧?”

    “没有,已经回了端礼街。”

    红豆说到这里,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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