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刺史说的对!”

    ……

    早晨。

    陆刺史从睡梦之中苏醒,摸着昨夜陪伴自己美人那光滑的皮肤,却感觉有些不对。

    “美人,你是哪里湿了……”

    陆刺史睁开了眼睛,只见昨夜的美人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那匹西域马。

    不过,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头颅,睁着不甘的眼睛,在盯着他。

    鲜血,流了满床榻,地板上都是。

    “啊——”

    ……

    王思政看着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惊悸不已的陆刺史,问道:

    “如何了?”

    替他诊断的大夫开口道:

    “此症乃是惊吓所致,调养两月便好。”

    “如此,有劳了!”

    王思政看着坐在床榻之上裹着被子的陆刺史,道:

    “刺史,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我……我……那匹马……有贼人要害我!”

    “河东民乱,匪寇四起,刺史带着几十名甲士,还是无法护卫周全,怕是被人钻了空子了。”

    “那该如何?”

    “刺史安心养病,其他的就交给属下。这刺史府防卫周密,以后刺史就不要乱走了。”

    陆刺史看向了王思政,带着几分警惕。

    “你什么意思?”

    “刺史长得俊,别最后跟那匹马一样。”

    陆刺史颤抖着双手,指着王思政。

    “你……原来是你!”

    陆刺史反应了过来,呼喊道:

    “来人啊!”

    可惜,没有人应他。

    王思政一笑,拍了拍手,他的手下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过来。

    盒子打开,里面只装了一枚金币。

    上面的字样是罗马文,是西域商人从罗马带来的流通金币。

    王思政拿起了这枚金币,塞到了陆刺史的手中。

    “该拿的你就拿,不该动的你千万不要动!”

    ——

    洛阳。

    长乐王府。

    看着手中的这份信,元子攸脸上犹有怒意。

    “这个姓陆的,捞钱捞的脑子坏了吧,什么叫河东匪患猖獗,我是让他去剿匪的么?”

    “大王,听闻胡后对你很不满。李爽被调离河东之后,贼势又起,河东的盐送不过来了。”

    元子攸握着拳头,怒声道:

    “这个逆贼!”

    一众臣属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元子攸在骂谁。

    “陛下如何说?”

    “陛下也很不满,怪你出了这个主意。”

    元子攸不仅愤怒,心里还有些冷。

    李爽看起来是在河东干的风生水起,朝廷税赋一点也没有落下,还超额完成了任务,可他做的是什么啊?

    他是在掘鲜卑人的根基啊!

    怎么一个个都看不出来呢?

    “李爽在殷州如何?”

    “他率八百骑出了井陉之后,就去了李鱼川,说来也怪,他的旗号在的地方,那些抢疯了的六镇军都不敢去!”

    元子攸沉思了一会儿,道:

    “替我写一封信给广阳王!”

    “城阳王跟疯了似的,拼命构陷他要谋逆,此时给他写信?”

    “本王想唯有他最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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