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独孤兄,贱内也姓独孤,世居河西之地。”

    “如此巧么,我祖籍也在河西。”

    独孤如愿有些不可置信,却听来人道:

    “如此,饮一杯如何?”

    “却之不恭!”

    ……

    第二日,等到独孤如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摸着自己有些浑噩的头颅,等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象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

    没少什么!

    独孤如愿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喃喃道:

    “不应该,我记得我只喝了几杯酒,怎么就醉了呢?”

    此时,屋门打开,几名美貌的侍女走了进来,端水送毛巾,侍候着独孤如愿洗漱。

    独孤如愿想要问自己在哪,可这些侍女也不回答。

    等到洗漱完毕,独孤如愿走出了屋门,才发现自己走在一座偏院之中。

    此时,一名侍从前来。

    “请!”

    独孤如愿也没有多说,跟着这名侍从便走出了偏院。

    一路之上,看着着甲士巡逻,云阙高耸,独孤如愿已然明白了,整个长安城只有一个地方会如此。

    秦王府!

    侍从将独孤如愿带到了一座偏殿,独孤如愿见到了昨日与他一起喝酒的小子。

    此时,他穿着秦王的冕服,正坐在殿中,与一众属臣吃饭。

    见到独孤如愿,李爽道:

    “独孤郎来了!”

    “在下昨日失礼,还望大王恕罪!”

    “无妨,坐下饮宴。”

    李爽身旁,早就空出了一个位置。

    众人看着侍从将独孤如愿引到了李爽不远处坐了下来。

    从门口到座位,百十来步的距离,独孤如愿却感受到了压力,那一双双目光仿佛在说,这小子凭什么坐在秦王身边?

    等到独孤如愿坐下后,李爽道:

    “此乃荆州刺史贺拔胜麾下的督军独孤如愿,此次正是他押送布绢,送达了长安!”

    原来是贺拔胜的督军啊!

    一众将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随即又觉得不对。

    贺拔胜算个逑啊!

    心中这么想,可看着李爽和他熟络的样子,众人也只能暂且将想法压在了心中。

    独孤如愿感受到了压力,道:

    “军情紧急,在下还急着回去交命,正想要与秦王辞行!”

    “无妨,本王与贺拔胜也是熟人,与他说两声,独孤郎放心待在长安,纵情玩耍。”

    独孤如愿低着头,看了一眼那高大的殿门,心中总有着一股感觉,仿佛他今日走了进来,想要出去就难了。

    “昨日与独孤郎饮酒,听独孤郎说想要改个汉名?”

    独孤如愿点了点头,可只是轻笑了一声。

    “不过戏言尔!”

    话虽这么说,可更多的则是敷衍。

    独孤如愿是鲜卑化的匈奴人,其先祖独孤伏留是匈奴部落大人,早期跟随了拓跋氏起家。

    到了他祖父独孤俟尼时,举家迁往了武川。

    六镇之乱时,独孤如愿与一众武川勋臣跟随贺拔、宇文两家袭杀卫可孤后,跑到了中山避祸,后又随着葛荣起事。

    与一般的北人盲目憎恨汉化,仇视汉人不同,独孤如愿一路走来,见惯了六镇之势起落无常,深知要想玩得转,还得走洛阳天龙人那一套。

    不汉化,北人一辈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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