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来有人奏鸿胪卿崔凌贪墨,是该找个人查一查了。”

    “大王是说让高欢去?”

    李爽一笑,道:

    “那便太刻意了。”

    “那找谁?”

    ……

    魏州。

    高昂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幕僚陈元康,道:

    “这就是你给我推荐的能臣?”

    陈元康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只能硬着头皮道:

    “他的确是能臣!”

    高昂听完,忍着揍人的冲动,道:

    “上个月,大王赐了我一对西域来的玉璧,被你口中的能臣看了一眼,没多久就不见了。”

    “上将军何以认为是他偷的?”

    陈元康还想要狡辩一下,却听得高昂道:

    “还我如何认为?他刚偷了这对玉璧,转身就去卖了,换了酒钱,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偷的。”

    “……”

    陈元康听了之后,彻底无语了。

    高昂挥了挥手,也不想要再计较了,道:

    “他范阳祖氏好歹也出了祖逖这等英雄豪杰,就当是看在祖逖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了,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

    陈元康默默的行了一礼,可没有多久,拿了份文书,又回来了。

    “上将军!”

    “又什么事?”

    “让他滚这事好像一时办不成了。”

    “为何?”

    陈元康将手中文书呈上,道:

    “上将军,这是洛阳送来的。”

    高昂接了过来,看了一眼,站了起来,有些疑惑道:

    “大王为何看上他了?”

    ……

    “孝徵,你没事去偷上将军那对玉璧作甚!”

    陈元康看着自己的好友,祖珽。

    对方翘着腿,坐在桌子上,拿着倒卖玉璧换来的钱买的烧鸡美酒,吃得不亦乐乎。

    “长猷,你是知道我的,看到有好东西就忍不住揣怀里,上将军非得在我面前显摆秦王送的玉璧,这能怪我么?”

    说着,祖珽招了招手,让陈元康坐下。

    “按佛家来说,这叫心中贼,若是按照医家来说,这就是心瘾。你说,我一个病人,这能怪我么?”

    陈元康气笑了,道:

    “既如此,你为何要大摇大摆卖了,非得让人知道是你偷的?”

    祖珽抹了抹油呼呼的嘴,叹息道:

    “我身怀绝世之才,若是不让外人知晓,岂不如锦衣夜行?”

    陈元康听了,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道:

    “也就是上将军,这次饶了你。”

    “没看出来,就这么个粗坯,居然不问我罪?看来,那秦王的确有两下子。”

    听了这话,陈元康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秦王不只有两下子,还慧眼如炬,看上了你这绝世之才,让你去查这桩贪墨案。”

    祖珽起身,来到了陈元康身边,接过了他手中的文书,看了一眼。

    “有意思!”

    说着,祖珽似乎沉迷在文书的内容中,缓缓走了出去。

    陈元康微微叹息了一口气,道:

    “如此大才,为何偏偏有这心瘾,可惜了!”

    陈元康正欲起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腰间,却忽然觉不对。

    “我玉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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