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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是因为之前被血杯教主打伤的缘故么?”

    闻言,玛蒂尔达微微侧头,

    “紧张,期待?或许吧。”

    她叹了口气,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于勒则是气定神闲地看着那辆蒸汽列车逐渐驶来。

    站台上有风卷过,夹着煤烟的味道。

    蒸汽列车轰鸣着驶来,车身漆黑,透露着工业与岁月的美感。

    由于地处偏僻,车站的人并不多,但于勒却也敏锐地注意到,这些离开的人,大都打扮体面,穿着考究。

    男的戴着礼帽,拄着文明杖,女的则撑着蕾丝伞,裙摆拖地。

    而他们的共同之处,则是神色都带着相当程度上的焦急。

    于勒眼神微闪,低声道:

    “看起来都是贵族……难道是家族接到了爱尔兰即将被封锁的消息,让他们往回赶吗?”

    玛蒂尔达盯着站台上的几人,眉毛微蹙,道:

    “应该是,但他们总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被玛蒂尔达这么一说,于勒望去,这才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这些人乍一看与寻常人无异,但细细品味之下,其活动总有种僵硬感。

    就像是……木偶一样。

    他皱了皱眉,留了个心神。

    现如今的爱尔兰,再发生什么怪事,他都不会意外。

    汽笛长鸣,烟雾弥漫,遮住了远处的砖墙和煤灰。

    于勒站在玛蒂尔达身旁,眯眼看着列车靠站。

    车窗里,煤油灯昏黄,映出乘客有些呆滞的脸。

    站台工人推着行李车,喊着口令,靴子踩在木板上,咚咚作响。

    空气里混着煤渣和汗味,属于蒸汽时代的喧嚣扑面而来。

    “上车。”玛蒂尔达低声道。

    于勒踏上台阶,手扶铁栏,刚要进车厢,却猛地停下。

    空气的味道不对……他沉吟着,眼中带上一丝凝重。

    “甜腻中带着腥气,这绝对不是蒸汽列车里该出现的味道。”他皱眉,低声道。

    说话时,他看向身前的车厢。

    男人咬着烟斗,嘴角淌血,女人攥着手帕,低笑不止,声音尖得刺耳。

    靠窗的老人盯着他,眼珠红得像染了血,手指在座位上抓出痕迹。

    “杯的影响……”于勒一眼就看出来,这里被杯之准则的力量扭曲过!

    他咬了咬牙,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与此同时,他看向玛蒂尔达,却见她也停下,面沉似水。

    “分身来过,”她冷声道,眼神扫向车厢,“他比我快了一步。”

    车厢里的甜腥味淡了些,可那些乘客的眼神却更加狂热。

    忽然,就有几个人站起身,嘶吼着朝于勒二人扑来。

    于勒一脚踹开扑来的男人,那人摔在地上,爬起来又冲过来,满嘴血腥。

    玛蒂尔达冷哼一声,无形的寒气逸散开来,令冰霜爬上车厢地板,将那些还未起身的、被杯的欲望扭曲的人和座椅冻在一起。

    他们却丝毫不在乎,只是挣扎着伸手,眼神贪婪而嗜血,甚至就连背部血肉被粘在椅背上也满不在乎。

    “走!”玛蒂尔达转身,拽着于勒跳下车。

    靴子落地,站台木板震了震。

    列车里,嘶吼声更响,乘客挤到门口,像饿疯的怪物一般。

    站台上要好一些,似乎受到影响的人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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