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徽记——那徽记,我认得,与皇室有关。”

    见男爵迟迟不再说更多,于勒挑了挑眉:

    “就只知道这些了吗?”

    “当然,”男爵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模样,“我不过一个小小男爵,如何能违抗来自皇室的意志?

    当然,最后由于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他们也失去了对我的兴趣,就这么离开了。”

    这还真是“只要我是个废物,就没人能利用我”的真实写照……

    于勒嘴角抽了抽,平复了下心绪,道:

    “多谢您的情报,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男爵虽然好奇于勒问这个做什么,但他知道,这种事,最好还是别掺和的好。

    虽然于勒自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什么明确的倾向,但他的敏锐嗅觉告诉他,这件事掺和进去是会死人的。

    不过,道谢完之后,于勒并未就此离开,而只是摩挲着茶杯,淡淡地道:

    “您有办法回到伦敦城吗?”

    虽然祭司和乌瑞尔这两边,都有能回到伦敦城的方法,但鸡蛋可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更何况,祭司这边情况频出,他已经不觉得能顺顺利利回去,而乌瑞尔那边,他也不想与其扯上太多联系。

    “也许有,”对此,男爵有些不确定,“但伦敦如今是什么情况,我也拿捏不准。”

    于勒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

    “没事,如果接下来还有需要的话,我还会来找您的。”

    如果祭司和乌瑞尔这两边都走不通,他就回来找男爵试试。

    男爵轻微地一躬身,郑重道:

    “先生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治好我的孩子?”

    “要不了多久,前后最多不过一周时间吧。”于勒轻飘飘地道。

    听到这话,男爵像是吃了一记定心丸,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那就拜托您了……”

    ……

    虽然没能从男爵这里得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于勒的心情仍然极好。

    乌瑞尔那所谓的“主人”,总算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他不怕那幕后者有多强,哪怕是皇室也无所谓——再强,还能强得过赤杯不成?

    连赤杯他都不怕,他会怕一个区区的贵族?

    祭司见于勒回来时甚至哼着小曲,笑道:

    “收获如何?”

    一旁的管家闻言,也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于勒,有些紧张。

    虽然他知道自家老爷肯定不会吃亏,但万一老爷昏头了呢?

    于勒耸了耸肩,道:

    “还行,得到了些想要的东西,更多的后面再说吧。”

    祭司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和于勒一道往外走去。

    “二位慢走。”

    在仆人们的礼送下,两人很快离开了男爵庄园。

    离开庄园没多久后,祭司忽然问道:

    “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于勒看了一眼祭司,“自然是回到伦敦城。”

    祭司沉默了一下,道:

    “可是,我如今已经无力对抗那恶灵,之前所准备的仪式,已经无法激发……恐怕,进入噤声居屋,有点困难了。”

    “而且,这些日子里,我都没有收到过关于征税官的一点消息,我怀疑,他们可能暂时不来了……”

    他的表情有些忐忑,显然是生怕于勒反悔了。

    于勒自然看出了对方的纠结,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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