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那条烦人的狗?”
老女仆摇了摇头,苦笑道:
“您等下可千万别当着对方的面这么说。”
老女仆离开后,过了一段时间,门扉被轻轻推开,随之走进来的则是乌瑞尔。
只不过,他的表情却没了往日常有的狂傲,反而罕见地带上了些许拘谨。
他手里捧着一封信,递到玛蒂尔达面前。
“玛蒂尔达小姐,多尔亲王命我将这封信交予您。”
乌瑞尔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他这番模样让外人看到,定然会感到惊讶。
眼高于顶,被多尔亲王器重的乌瑞尔,居然会在一名“阶下囚”面前如此谦卑?
“信上说,于勒先生失踪了,已经好几天没有踪迹。”
玛蒂尔达挑了挑眉,拆开信封,快速扫过内容,眼神微凝。
她放下信纸,抬头看向乌瑞尔,语气冷然:
“我记得,我没有说过我与于勒的关系。”
被玛蒂尔达冰冷的眼神一刺,乌瑞尔有些头皮发麻,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
“您要明白,某些事对于亲王殿下来说并不是秘密,只是花费的功夫多不多罢了。”
“呵,罢了。”
玛蒂尔达摇摇头,不咸不淡地道:
“我知道了,谢谢,现在你可以走了。”
乌瑞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的表现如此冷淡。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头行礼,转身离开。
离开后,乌瑞尔跟避瘟神一样,快步离开了此地。
他如此惧怕玛蒂尔达是有原因的。
自从第一次见面时的出言不逊,让他差点被当场冻成冰雕后,这段记忆就仿佛梦魇一般时刻萦绕在他的心头。
虽然他怀疑,对方是不是通过什么手段影响了他的记忆,但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
玛蒂尔达,不弱于亲王殿下,甚至可能更强。
……
门扉合上的瞬间,房间里只剩玛蒂尔达一人。
她低头凝视手中的信纸,指尖轻轻摩挲着纸张边缘,眉头微蹙。
透过这张纸上普普通通的文字,她似乎嗅到了某种风雨欲来的气味。
“于勒……失踪?”
她喃喃自语,目光变得深邃:
“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吹来,不像过去带着伦敦街头的湿气和淡淡的煤烟味,而只有潮湿的水汽。
玛蒂尔达闭上眼,脑海中勾勒出于勒的面容。
虽然于勒的表面实力看起来一直都一般般,但她从未怀疑过对方的手段。
但如今,对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半点征兆,甚至整个伦敦权势最大的两位亲王都出手搜索,仍旧一无所获。
“浪潮?”她低声自语,摇了摇头,“不,祂仍未复活,仪式还没开始,不可能出手。”
她顿了顿,又想到另一个可能。
“血杯教主?但他现在应该不在伦敦才对……”
玛蒂尔达揉了揉眉心,目光重新落在信纸上。
莫非,是于勒莽撞地闯入伦敦塔,前去解救蜈蚣,结果自己也被困在了那里?
但根据她的了解,于勒绝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对方既然和威尔士亲王合作,那如此行动没道理不通知他们。
“距离婚礼落成恐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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