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奔到窗边,看见高桥正跪在操场单杠前深情告白:“金属的冰冷触感……锈迹斑斑的韵味……啊!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正在打网球的女生们集体石化。雪平乃不知何时出现在北野凌身后,鎏金瞳孔倒映着操场的荒唐景象:“你给他喝了什么?”

    “我说是自动贩卖机成精送的催情剂你信吗?”

    “信。”雪平乃抱着双臂,“但雪平家训规定,阴阳师不能轻易对普通人使用记忆清除术。”

    “你们家训管得比教务主任还宽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单杠区传来"咚"的闷响。高桥试图和生锈的横杆接吻,却被反弹的力道撞出鼻血。

    他和雪平乃赶到操场

    “现在怎么办?”他躲过高桥抛来的飞吻,"总不能让他和单杠过夜吧?”

    雪平乃的指尖燃起青焰,符咒灰烬飘向高桥发顶:“暂时封印五感,但需要媒介。”

    北野凌摸遍全身,只翻出便利店收据和炒面面包。

    “你的头发。”大小姐言简意赅。

    “搞什么?那会很疼的——”

    雪平乃直接伸手拔掉北野凌一根黑发。

    北野凌吃痛的倒吸声中,一根黑发飘去,化作常人无法看到的青光没入高桥后颈。

    正抱着单杠唱演歌的高桥突然定格,像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人般直挺挺倒下。

    北野凌冲过去接住他时,还能闻到他衣领上浓烈的铁锈味。

    “等他醒来,只会觉得自己是鬼上身。”雪平乃擦拭着指尖的猫毛,“以及你欠我个人情。”

    “明明是你的社团活动惹的祸!”

    “罐子小姐是一起接的委托。”

    斜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交叠,乍看竟像便利店热销的巧克力香蕉棒。

    暮色降临时,北野凌把高桥扛回了教室。

    “下次再乱喝不明液体,”看着睡得香甜的高桥,北野凌把空易拉罐捏成废铁,“我就把你泡进黑先生的浓缩咖啡里。”

    高桥在梦中嘟囔着"单杠酱别走",口水浸湿了半本数学笔记。

    北野凌拎起书包走出班门。

    雪平乃已经等在了门口。

    “走吧。”看到北野凌出来,雪平乃淡淡地说了一句。

    “去哪?”北野凌有些疑惑。

    “社团教室。”雪平乃言简意赅。

    “……不是说社团时长已经够了吗?”

    “谁说今天有社团活动了?”雪平乃反问。

    “那你叫我去社团教室干什么?”北野凌更加疑惑了。

    “去看看那两台机器。”雪平乃语气平静,“顺便,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关于那两台机器?”北野凌挑了挑眉,“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雪平乃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率先走向楼梯口。

    北野凌耸了耸肩,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跟了上去。

    总感觉,和这位大小姐扯上关系之后,他的咸鱼生活,就变得越来越不平静了。

    社团教室里,两台机器安安静静地摆放在角落里。

    黑先生的显示屏上,显示着“营业中”三个字。

    罐子小姐则是在咖啡机旁边,哼着不知名的歌,易拉罐拉环王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看到北野凌和雪平乃进来,罐子小姐立刻兴奋地跑了过来。

    “两位大人!你们来啦!”

    “嗯。”雪平乃点了点头,走到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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