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北莽女帝的尸体，从空中无力地坠落。
那三块九鼎碎片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的支撑，摇摇晃晃地悬浮在空中。
徐凤哲强忍着精神上的眩晕和身体的虚弱，伸手一招。
三块碎片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化作三道流光，投入了他的手中。
入手冰凉，其中蕴含的力量几乎消耗殆尽，只剩下最本源的一丝气息。
徐凤哲看着手中的碎片，又看了看下方死伤狼藉的战场，以及远处正一脸担忧望着自己的弟弟，眼神复杂。
这一战，总算是结束了。
但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他缓缓降落在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哥！”徐凤年连忙冲上来扶住他。
“没事……”徐凤哲摆了摆手，声音有些虚弱，“传令，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我们，回家。”
这一次，回家的路，似乎更加漫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