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老大吩咐过,贵族家的人一定要高傲,越是这样表现,其他的人才越是不会怀疑。

    所以她此时就极尽所能的展示自己。

    薛定律扫视了一下,一瞬间就能通过外形判断出她的各种特征。

    有纹身,手指有老茧,明显长时间干粗活,并且手指间拥有烟熏的痕迹,长期抽劣质烟,并且最起码十人斩了……

    他深吸一口气,这就好比前来薛定律家门口的鬼火上跳下来一个的黄毛妹,薛定律一看,好家伙,头顶上有着十几个一年魂环了,这样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大小姐一般。

    薛定律不尴尬,但浮士德此时已经死死地拽着手上的书本,只感觉尴尬到用脚都能在这神树的根系旁抠出个地下室。

    那贵族的印信做不了假,因此他很快便能分析出其中所有的问题。

    就说贵族家是想拉拢薛定律,但是奥尔本家的人似乎觉得这不是个大事,便让下人去办。

    而下人也觉得麻烦,于是随便找几个人去办。

    而下人找的人一合计,胆大包天的准备将自己这些人洗白成奥尔本家的下人,到时候自己完全能够顶着奥尔本的姓氏生活,一步登天。

    这种蠢到极致的表现,让浮士德都感觉到一口气顺不上来的难受。

    看到这些人还在极力的伪装贵族,浮士德真的有种丢脸丢到极致的感觉。

    这就好像自己的老乡出国之后,在外国公共场合直接脱裤子来一发月牙天冲一般,虽然你并不认识那人,只知道他是你老乡,但也会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丢脸。

    更加让浮士德不堪的是,他曾经身为咏赞会二席的存在,可以说是贵族之首,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存在,居然就是被这样一群蠢货给牢牢压制到现在的地步。

    想到这里,即便贵族的优雅和矜持都被他彻底抛弃,整个人像是红温了一般。

    他甚至在此时开始反思起来了,曾经的我为什么会被这些蠢货压制到政令无法出城的程度?

    以前的我,究竟是太极端了,还是太温和了?

    浮士德开始反思起来,以前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大人,这样会引起世界的动荡,这太极端了”。

    他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十分极端的人,但是现在,他甚至怀疑曾经的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温和,温和到这群货色敢对自己蹬鼻子上脸的程度?

    “哈哈哈……”薛定律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浮士德脸偏过去,即便修养再好,这时候也难堪到了极致。

    “原来,这就是和你斗的神秘学贵族与黑帮们啊,我大概明白这边是个什么样的水平了。”薛定律笑了笑,看向了此时欲言又止的浮士德,他只感觉到了好笑。

    “什么水平……”浮士德还是问了一嘴,似乎是礼貌性的迎合。

    “可以天街踏尽公卿骨的水平。”薛定律笑着,看向了桌上地图中奥尔本家族的方向,笑着说到,“浮士德,打进贵族家,可比加入贵族家要简单多了。”

    “以你的实力,其实早就可以无视那群买办的贵族,然后独自一人杀光所有看不惯的家伙,但你就是优柔寡断婆婆妈妈,所以才一事无成,看好了,我教你如何和贵族以及他们家的狗腿子对话。”薛定律笑着。

    下一刻,看向了这几位跑腿的黑帮仔,毫不客气的说到:“你们的九族是批发的吗?”

    黑帮仔:“?”

    他们一瞬间被薛定律的话给整懵了,原本和其他黑帮也打过不少交道的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这样的回复,要么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要么是还想端着架子索要更多好处的。

    他们也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人。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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