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家族都是好色的,我是说那个女人,不是老板,傻瓜。”

    “怎么了?她咬我啊?”山鸡露出贱贱的笑容,“我喜欢啊。”

    “你知不知那个女人有多厉害?”表哥没好气吐槽,“搞得男人都受不了的,你知道吗?”

    “真的吗?”山鸡疑惑。

    “她有一招专门掐男人的大腿内侧,一掐就是一块淤青,疼得要上天了。”

    “哇,这么吊啊?说的我都想试试了。”山鸡更兴奋了。

    突然,表哥看见车里的电视画面。

    “哇,你看,又打架了。”

    “琉球立法院开会整天都打架,椅子也拿起来打,你看。

    还爬上去拿东西扁人啊。”

    “连女委员也打架。”

    “唉,在琉球没办法啊。”

    “不好,我老板好像被人家扁了耶。”

    “走,我们快去帮忙。”

    表哥带着山鸡冲过去,还没进门,老板就被保镖们护送着出来。

    “张定坤这个疯子,王八蛋!”

    雷功捂着流血的头,骂骂咧咧。

    “老板,怎么了?”表哥赶紧上前扶着。

    “我曹踏马的十八代祖宗!”雷功破防地开骂。

    “谁要能把他干掉,我给他做一个堂的堂主。”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山鸡立马把这事记在心头。

    等到傍晚六点多,他找到张定坤的位置。

    此刻他正在餐厅和自己的团团伙伙们围在一张大圆桌上吃大餐、吹牛皮。

    恰巧,这个张定坤,正是之前在KTV随口一句,就抢了山鸡马子的那位。

    丰厚的回报,加上新仇旧恨,山鸡摸进门内,举起手枪。

    嘭嘭嘭就是几枪。

    狠狠打在张定坤身上,打得满身是血,扑街在自己的座椅上。

    见保镖们从外面围了过来,山鸡赶紧跳窗逃跑。

    将没有子弹的枪丢掉。

    追到一处街巷上,被围堵住了。

    就拿着之前表哥送的短刀,和保镖们的长刀对砍。

    接连刺死了几个保镖。

    丁瑶骑着摩托车及时赶到。

    山鸡赶紧上车跑路,躲过一劫。

    丁瑶带他到一处山里泡温泉疗伤。

    和他泡一个池子。

    “你很大胆啊。”山鸡笑得很贼。

    “在东瀛,男女同浴是很平常的事。”丁瑶一点都不在意,自顾自地擦着身子。

    “可这里是琉球啊。”山鸡有些不理解。

    “我有一半东瀛人的血统。

    我妈妈是东瀛人,我爸爸是琉球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我们了。”

    “原来如此。”山鸡不奇怪了。

    “怪不得那天在金宝山,我见你穿东瀛和服。”

    “那天,你话很多,是不是港岛年轻人都这样子?”丁瑶好奇地问。

    “呃……我也不晓得。”山鸡有些尴尬,“那天是我故意让你注意我的。”

    “还有没有伤口?”丁瑶关心地问。

    “我想,要摸一摸才知道。”山鸡露出本相,“最好你帮我摸一下就更好了。”

    两人进了屋,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

    雷功来这里看望山鸡这个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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