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景吾还能精神抖擞啊?明明两个人一起遭罪,莫不是人品问题?

    啊呸!我才不会承认自己心思阴暗到见不得人好,我是好奇啊好奇!

    他他他!还没逃出来的时候他不是比我狼狈不知多少么么么?为毛!为毛我都‘重伤不治’了,眼前这人还能浑身完好啊喂!

    果然应该放任绑匪把他[哔——]了又[哔——]!

    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脸也越拉越长。

    ………

    许是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端倪,迹部景吾挑了挑眉,笑出一副贵族小子弟的高傲派头,“本大爷才没你那么娇贵,不过是一点点皮肉之苦…哼!”

    说话间他还满脸恶劣的抬起一爪,飞快凑近,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食指中指并拢,[啪——!]一声,重重弹在我的额头上。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行凶的手,恶狠狠的磨牙————这人绝对是在报复吧?报复我三番两次想要看他的内裤,小鸡肚肠的混蛋!

    “既然你醒了…”迹部景吾一脸天下太平的把手垂落到身侧,“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不是正住院吗?我翻个白眼。

    他象是没看到,亦或者毫不在意的走到病床尾端,拿起挂在那里的一个板架,拈起一页,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念出内容。

    当然,我个人很阴暗的觉得他此时内心定是幸灾乐祸。

    “声带受损,软组织挫伤,轻微脱水…”迹部景吾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顿,“考虑到曾经窒息昏迷,清醒后需要做一次脑部扫描。”

    放下手里的板夹,他越过病床,走到我面前,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被褥上,人倾身逼近几分,神情显得很压抑,“你…记得我是谁吗?”

    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迟了?而且…这种天雷狗血的问题…我整张脸抽了抽,很艰难的从被子下面挣出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脸上,把人推开些。

    你妹的失忆!我又不是车祸!

    ………

    “看来是没问题了。”迹部景吾慢吞吞直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象是想了想,忽的转身走到病房一侧,明显是供人休息亦或者会客用的沙发那里,拎起一个包,又返身折回。

    “没办法开口,就用写的。”他取出纸笔,递到我面前。

    于是,我飞快的接过,拿起笔龙飞凤舞写下一行字,举高…

    他诡异的沉默几秒钟,然后,探手再病床上摸索几下,把一物塞进我手里,语气很嫌恶,“紧急按钮!自己叫人来帮忙!”

    说完之后掉头就走,身形快得好似背后有狗在追。

    我放下手中的记事本,眼角一抽————至于么?不就是我提出要上厕所…至于满脸要被我按倒剥光衣服的惊恐吗?

    真是…出乎意料的纯情少年啊~远目。

    不多时,身着粉色制服的美女姐姐推开房门走进来,用极是亲切的态度将我从病床上扶起来,然后…一系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污染大众耳朵的私密行为正在进行中。

    等彻底解决后顾之忧,我借着护士姐姐的帮助回到病床上,惬意的叹口气。

    护士姐姐用最高级的温柔微笑服务过后,施施然离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半掩的门扉随即又被推开,走马上任的是去而复返的迹部景吾,身后跟着神情冷峻的日吉若。

    ………

    此时我已经有心情搭理这两人,于是,消去暴躁情绪的轻松,体现在好整以暇支起一爪打招呼的动作上。

    ‘哟~’我挥了挥爪子,笑眯眯啊笑眯眯。

    也不知是心理有阴影还是怎地,踩着俺样步伐的迹部景吾神情一滞,灰紫凤眸极不符合自身伟岸形象的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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