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曾对我说过他是被迫才到纽约来的……

    那么,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像是我自己?

    还记得顾安宁上次对我说他一个人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又因为脸盲症,叔叔婶婶从来不放心他外出,他那时候自嘲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人似乎看起来也寂寞的可怜,如果真的是我的原因造成了他此刻不顺的境遇,那我就是罪大恶极了。我顿时有些心虚起来,还有上次把他仍在咖啡馆里,这次又被他发现自己没把他当回事,我发觉我好像不知不觉的祸害了他好几次。

    “安东尼奥。”我忍不住放轻了声音,“明天有空吗?很抱歉我什么礼物都没给你准备,我不是故意的,明天就让我请你看歌剧赔罪吧。”

    顾安宁笑起来,“也许我不在纽约了呢?”

    “呃……”这点我倒没想到。

    “骗你的,我当然在纽约。”顾安宁调皮的说,“明天一起看歌剧吗?听起来很不错,我从来没有被人邀请过看歌剧了。但剧院的人很多,我在那里认不出菲尔德先生怎么办?”

    “我可以告诉你明天我穿什么。”我站在我的行李箱面前,“我会穿我的黑色大衣,里头是西装,马甲和衬衫,站在购票大厅的入口处,你一看就能看见我。”

    “也可以戴上我给你的礼物。”

    “好啊。”我点头同意,“那么明天下午两点钟我们在纽约大剧院见面如何?我看了下时间,两点半钟有这个歌剧上映,听说挺有意思的。”

    顾安宁同意了。

    我在结束他的通话后又立马打电话给布兰登,布兰登此时也已经就寝,我的夺命连环call响了数次他才接起,被我弄醒的布兰登非常恼火,特别是在听到我说要帮我弄到两张歌剧入场券票,无论是买黄牛票也好还是抢劫也好都要在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给我弄到手后,他彻底生气了。

    “真好!”布兰登厉声厉气的说,“老板您又要追什么奇怪的小明星吗?居然要我这个时间给您去预定明天歌剧的入场票,您觉得有可能吗?好吧,就算我同意了,您知道现在圣诞假期的歌剧有多火热吗?”

    “冷静一点。”我和他解释,“不是什么小明星,是班奈特先生的侄子。”

    我可以想象他在那头挑眉毛的样子,“您怎么又和班奈特先生的侄子打得火热了?”

    “这个……原因比较复杂。”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重点放在我已经数次失礼于他的事实上。当然,我对布兰登隐瞒了我和顾安宁在华国的过往。

    布兰登稍微平静一点,在听我解释的时候没有插嘴。“好吧,算您有理由。”他终于放软了声音,叹口气,“没给这位小先生准备回礼也是我们的失误,本来以为给班奈特先生和夫人就足够正式了,没想到您和他的侄子也有交际,这样一来就显得我们不够重视对方,是该好好道歉。”

    “所以我们不可以得罪我们的股东对不对?”我虚伪的提议,“在华国的文乐集团没有加入进来之前,班奈特都是我们最大的股东。哪怕安东尼奥只是他的侄子也需要我们细心讨好。”

    “我会给您想办法订到入场票的。”布兰登最后说,“或许您还该请他吃个饭?”

    “当然会。”我说。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虽然和顾安宁约定了是下午见面,但一大早我就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整理自己的着装,包括沐浴,打理发型,烫衣服,喷香水等,我有点紧张,前一次和顾安宁见面我还可以假装自己满不在乎,只是出于礼貌才接受他再三的邀请,但是这次是我主动邀约,情况不一样,我在心里把这次见面视作一个约会。

    第一个知道我有约的人是伊芙琳,在我和她说不要准备我的晚饭后,她面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是和女朋友一起看约会吗,威廉?”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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