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遭遇到各种牛鬼蛇神。

    “保安!”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声呼唤着饭店的门童,离着最近的斯台第五大道酒店是我刚刚光顾过的地方,其二楼就是aifriori餐厅,“快去叫人,这里有位先生需要帮助。”

    门童刚刚还收了我十几美元的小费,此时我的呼喊比其他人都有效得多,他立刻前去找警卫了。而我直接转头对那个吉普赛女人说,“还有你。夫人。”我很凶狠的看着她,“请你快点离开,否则我们要不客气了。”

    兴许是我常年健身的强壮体形震慑了吉普赛人,那个老女人终于停下对顾安宁的纠缠,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在发现我一直矗立在旁,并没有走开的意愿后,她立刻转身跑了。我松了口气,回头看向顾安宁,发觉他同时也也轻轻呼出口气。

    “谢谢。”顾安宁说,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可见刚才那个吉普赛女人的纠缠让他有多么烦躁。

    “没关系。”我轻声说,眼睛盯着他足足两秒钟后才挪开,“你看看你的口袋,钱包还有没有丢失。”

    “哦……对。”顾安宁连忙伸手进自己的衣袋里。

    在他发现了他的钱包依旧在身上后,我也安心了一点,在这异国他乡,钱和护照丢失是最麻烦的事情,不过出于道义,我还是提醒他,“也许我改告诉你,这么晚你不该一个人在这里瞎管,虽然纽约是个很繁华的都市,但作为亚洲人,有时候麻烦是很容易找上你的。”

    “是的。我发现了。”对方很懊恼的说。“谢谢你。”他又对我说了一遍。

    我的视线重新游移到别处,盯着远处虚空的一点,对于他的道谢,我不知道现在该对顾安宁说什么,或许也什么都不想说,一时间我脑海里飞快的闪过顾安宁好几个画面,有他冷冰冰的用言语讥讽我的景象,也有他把我的花直接甩垃圾桶的景象,更有他跟着朋友转身离开,把我一个人抛在后面的景象,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我被送上飞机,打他电话却到登机前都无人接通的那一幕里。

    “我走了。”我最后说。“希望你下次小心。”

    我打定主意不去管他的闲事,转身前往另一个路口等车,然而就在我走开的那一刻,后面突然传来顾安宁的声音,“等等。”他居然主动追了上来,“请等一下。”

    我惊讶的停下来。

    他走到我面前,“那个,先生,谢谢你刚才帮助了我,我是顾安宁,你可以直接叫我顾,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顿时又愣住了,顾安宁,不认识我了?

    ……

    第二天,我在吃早饭的时候还已然困惑不解,“阿方索,我变了很多吗?”

    阿方索在我的盘子里加了个鸡蛋,“说什么傻话,你一直都是这么傻,还会变聪明吗……对了威廉你要番茄吗?不要不给你加上了。”

    “请给我番茄。”我正色道,“这番茄是我买的对不对?当然要给我。”

    “你买的番茄早烂掉了。”阿方索给我一个白眼,“现在你吃的用的都是我的东西,小白脸。”

    “哦。”我惆怅的说。

    阿方索把早餐摆在我面前,两手搭在桌子上,“好吧,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吧。别像个娘们那样在背后暗自伤神,怎么,有姑娘甩了你?‘你变了’这句话好像很经常作为分手的理由。”

    “我没有被甩。”我怨恨的看了他一眼。“是一开始就和对方没有过去好吗?”

    我把我和顾安宁的故事改头换面的说了一遍。

    “你是说,那个你追求过的人认不出你了?”听完我的话,阿方索惊讶的张大嘴巴。看我阴郁的点头后,他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仔细看了我几眼,“呃,这几个月你的头发是长长了一点,你的人也好像被汉堡喂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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