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我的父亲,以前小的时候,我有些埋怨,长大了,我才知道,这世道,便是如此。”

    这时候,远处,一个提着篮子,年约20的女性,浅笑着,走了过来,她的皮肤有些发黄,笑起来很好看,她是这村子里一户人家的女儿,没有名字,大家都喊她哑姑,因为天生是哑巴,不会说话,在殷家来到这边的时候,哑姑以及村子里的其他人,都是一副皮包骨头,眼眶凹陷的样子。

    在有了吃的以后,哑姑也恢复了生机,她本就生得很漂亮,而且笑起来,美极了,透着一股纯真和朴素,她走过来后,举着篮子,比划着,意识让庄贤和殷友辰他们吃饭了。

    “你来干什么,不用你送,要送给其他人送去,我要说几次,你才听得懂?”

    殷友辰说着,庄贤鞠躬谢了谢,而后拉着殷友辰,擦了擦手,坐在了田埂上,吃了起来,哑姑在一旁,开心的笑着。

    “是你做的吧,哑姑,很好吃。”

    庄贤说着,哑姑更加开心的笑了,她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殷友辰的身上,庄贤似乎看出了什么来,他吃完后,借故要去上厕所,拍了拍殷友辰的肩膀,便离开了。

    殷友辰愤恨的吃完后,静静的坐在地上,看着远处的天空,一脸的愁容,这时候,哑姑走了过来,张着双手,里面有一个用草做成的蚂蚱,绿油油的,她开心的摊着双手,放在殷友辰的跟前,似乎想要送给他。

    “你快点回去吧。”

    说着殷友辰没有理睬哑姑,转过身,但马上哑姑就转到了殷友辰的跟前。

    “你烦不烦。”

    啪的一声,殷友辰挡开了哑姑的手,那绿色的草制蚂蚱,掉入了泥田里,哑姑显得很难受,她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拜别了殷友辰,离开了。

    这一切,都在庄贤的眼中,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殷友辰满脑子都是家族仇恨,他也不是傻子,能够明白,哑姑喜欢自己,但他无法给予任何的回应。

    “友辰,你就不能听老师的话么?”

    庄贤回来后,问了一句,但殷友辰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

    “阿贤,我始终都无法忘记,无法忘记啊,我该如何是好?”

    殷友辰看着庄贤,眼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悲意。

    此时的范蠡府邸内,他已经完成了美人的打磨,在打磨时候,吴铮在一旁加入特殊的符水,让西施的气息,完全的无法溢出来,现在的美人,黑漆漆的,充满了光泽,看起来是一把寻常舞剑用的剑,虽然刀锋,看着也极为的锋利,但却没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吴老先生,你打算如何?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吴铮一脸的愁容,因为某个消息传来了,天下闻名的老子,因为某些事情,给囚禁在了秦国,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各国,也自然传到了吴铮的耳朵里。

    “师傅对我如再生父母,我若不过去,便是猪狗不如,范蠡。”

    吴铮说着,站了起来,而后交给了范蠡一些符咒,并且告知了他一些事情,以及如果院子里,出了任何问题,要怎么做以后,马上就启程了,打算前往秦国。

    “这一别,吴老先生,不知何年何月,能够再相见。”

    范蠡有些不舍,能够吐露很多事情的对象,唯有吴铮一人,但现在吴铮突然要走了,他有些不舍,吴铮笑了笑。

    “师傅以前曾经用易经之术,于我卜卦过,我在这天下之中,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的坎坷,而这坎,现在还没过完,等过去确定师傅没事后,我便会回来的,毕竟,事情还没有结束,让我看到最后吧。”

    吴铮指着范蠡手中拿着的美人,范蠡点了点头,吴铮便离开了。

    在开始播种的季节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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