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并不是什么大病。”

    徐福粉嫩的声音让齐废王大喜,而后夸赞了徐福很多,让他们下去了,但唯独一点便是不允许他们出宫。

    这一点让徐丘很头疼,因为一味新药,还没有在阿大的身上实验过,只是在一些鸡鸭牛等类的动物身上,实验过,其中那些鸡鸭都出现了中毒死亡的状况,这类药,叫麻黄,有安神,止疼的作用。

    虽然君王后恢复了精神,但晚上,很多时候会疼得醒过来,满头大汗,这几晚,徐丘和徐福都守在门口,不敢有丝毫怠慢。

    几次说需要进一步确诊,才让父子两的人头,还挂在脖子上,而且君王后还会时常做噩梦,黄芪和甘草的作用,时间久了,肯定不明显。

    现在徐丘急需要让徐福回去用阿大实验,而家里的其他人,自己的妻子,又不懂医术,以及怎么控制剂量,之前的一个药奴,就是给自己的妻子,喂下了过量的药,致死的,而其他打杂的,又无法信任,唯有自己的儿子,徐福,才可以相信。

    今天又要快过完了,马上要入夜了,这几天来,君王后的症状,比之前严重了点,必须得使用麻黄,但如果吃下去,吃了问题,他们担待不起。

    父子两在屋内,急的团团转。

    “不要急,爹爹,待会跟福儿去看看君王后,到时候,福儿跟君王后求求情。”

    在宫内亮起灯火的时候,徐丘借着说要诊断,带着徐福,去到了君王后的房间,而齐废王在处理政事,稍晚才会过来。

    “君王后,福儿想娘亲了,请允许福儿回去,与娘亲团聚三日,求求你了。”

    徐福哭喊着,跪在地上,磕着头,君王后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便应允了,齐废王来到后,始终有些不大愿意放徐福回去。

    “大王,我有几位药材,也需要补充,而福儿回去后,刚好可以帮我拿进来。”

    齐废王并不是什么糊涂蛋,他很清楚,如果君王后的病医不好,徐丘或许会让自己儿子回去后就马上跑路,自个顶罪挨刀,毕竟这几晚,君王后一宿要醒过三四次。

    但君王后却百般的劝说,甚至还动怒了,齐废王才允许徐福回家,但派一位将军,带着300人,跟着徐福回去,不允许他离开临淄半步,要日夜守着。

    带着害怕的心境,徐福回到了家里,一回去就扑入了娘亲的怀里,哭了起来,母子俩抱头痛哭了一阵,那位将军看得也有些不忍,就离开了徐家大堂,在外面,让士兵团团把徐家药材铺围得水泄不通。

    徐福简单的和母亲说了下情况后,就奔向了后院,拿着一些褐黄色的,长条状的东西,碾碎后,用水煎熬了一个时辰,急急忙忙的打开了后院的一道铁门。

    “来人啊,给阿大,拿好吃的。”

    一阵咔嚓声,一个蓬头垢面,浑身白衣,身体略微强壮的人,愣起了头来,眼中透着愤怒,但脖子手脚都给铁链拴着,他大吼着,冲向了徐福,但离着徐福一米来的地方,就给锁链限制了移动范围。

    “放了我,少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徐福捏着鼻子,里面到处都是屎尿,很臭,不一会,有人送来了一只烧鸡,以及好多吃的。

    “吃吧,阿大,吃饱了,才有力气试药。”

    阿大虽然愤恨,但面对这些美食,还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年幼的徐福眼中,痛着一股冰冷,他呲啦的抽出了一把匕首来,而后马上,七八个下人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啊?”

    阿大才刚刚吃完,顿时间,就给七手八脚的按在了地上,呲啦的一声,徐福撕碎了阿大的裤子,露着一条大腿,他拿着刀子,阿大呜咽着,流着泪,却给死死的压着。

    “忍着点,阿大,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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