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随着正伯侨的一声大吼,村民们,马上点燃了火把,这时候,徐福才看到,院子里,乃至屋子里,都堆满了之前他见过的那种黑色粉末。
无走了过来,徐福捂着嘴巴,看着正瑄儿,呜咽着。
“走了,不要看了,死人没什么好看的。”
噼里啪啦的声音作响,整栋屋子燃烧了起来,徐福跪在地上,不断的捶击着地面,他张着嘴巴,在村民们的祈祷拜祭下,哭喊着。
“吃东西吧。”
夜深了,无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过来,拿着一些干粮,徐福动了动嘴巴,但这会,他心中,好像堵着什么东西,吃不下,他摇了摇头。
“不吃么?”
无说着,自顾的吃了起来,两人住在了民居里,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徐福静静看着窗户外面,热闹非凡的景象,村民们,似乎还在欢腾着,桌边,摆着正伯侨撰写的炼丹之法。
屋外的寒意,远比不上徐福内心里的寒冷,他浑身不断的在哆嗦着。
这时候,徐福看向了无,而后问了一句。
“你没有半点感觉么?”
无冷笑着,看着徐福。
“我乃无心流,无心便无我,刀刃锋利,因为无情,而我什么一切皆无,自然不会有任何感触。”
“要怎么才能够做到?”
徐福问了一句。
“你做不到的,是人就会怕死,而一旦怕死,便手足如僵,你怕死么?”
“怕。”
这是无第二次问徐福这个问题了,而后无哈哈的大笑着。
“既然会惧怕死,那么,如何做到无?”
徐福的神色,黯了下去,无关上了窗户,自个的靠在墙角处,一柄长剑,抱在胸口,盘坐着,盖了点被子,闭上了眼睛。
对于无的来历,徐福从来没有问过,徐福很清楚,即使自己问了,恐怕无也不会说半个字的。
屋外很亮,徐福独自走了出去,阵阵寒风吹了过来,徐福来到了已经给烧成废墟的屋子前,看着里面,只剩下一片焦黑。
“人为什么如此执着,死不悔改,为何?”
徐福喃喃自语,好一阵后,他坐了下来,心中一悲凉,马上眼泪水就溢了出来。
要做到无那样,徐福也明白,自己恐怕究其一辈子,也无法达成。
第二天一大早,徐福吃了一些东西,和无一起乘着一匹马,启程了,他打算去即墨,离临淄最近的一座都城。
一路上,歇息的时候,徐福就在看正伯侨留下来的一大卷羊皮卷,上面记载着很多,他之前,没有见过的炼制丹药方法,还有写着丹药的作用,大部分,是可以治病的。
一脸五天,徐福把上面的东西看完后,唯一没有注明作用的,便是天道丹,而炼制的好多药材,徐福听都没听说过,甚至,有一味药,是处子之血。
“打算去即墨做什么?”
无问了一句,徐福摇摇头。
“暂时去弄点钱吧,毕竟,雇佣你的费用,还远远不足。”
“你知道就好。”
在五天后,徐福和无来到了即墨,一座甚至比临淄还要热闹的城市,因为远离战火,这里的人还算富裕。
一去到,徐福就发现,街上,贴了榜,他们避开了人群,才知道,两人已经给通缉了。
无奈之下,徐福和无只能在巷子里,把自己的衣服,以及发誓都改变了下,才走出来,只能戴着斗笠,否则很容易给认出来。
“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无再次问了一句,徐福在一家药材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