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只提着一盏油灯,终于到了,胡同最深处的一老旧院子。

    从兜里摸出了钥匙,我打开了门,里面的屋内亮着烛光,刚进入院子,呼啦的一声正屋的房间门就给打开了。

    “这么晚死哪里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双手叉腰,挎着红肚兜的女人,脸圆圆的身材有些微胖,算不上很好看,但也不丑,长相平平,但那架势却透着一股彪悍,宽宽的肩膀,脸颊绯红。

    “问你话呐,张胆小,你是不是背着老娘偷偷去逛窑子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有我脸颊大的手就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把我提到了屋子里。

    “臭死了,你嘴巴里吃屎了?”

    我啊了一声,女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长衫剥掉,而后拿走了我手里的油灯,揪住了我的耳朵,使劲的在我身上闻。

    “哼,没有胭脂水粉味,你给我小心点,上一次我可是听到了,你和那几个地痞喝酒的时候,他们说起窑子里的窑姐怎么怎么的,你那时候的表情啊简直就要飞上天了,给我过来。”

    我直接给眼前的悍妇揪着耳朵扯到了床上,随后一脚把我踢得翻滚了一圈鼻子磕在了床上。

    “睡觉,明天老娘再收拾你。”

    很快旁边就传来了阵阵呼噜声,我愣神的看着蚊帐,眨着眼睛,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只脚沉重的压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把悍妇的脚抬开,我蹑手蹑脚的起身后下了床,小心翼翼的跨出了房间,右手边有一间书房的样子,我进去后摸索了一阵点燃了油灯。

    房间里堆积着大量的书以及纸,我随意的看了下,大部分都是,基本没什么正经的书,甚至还有一本金瓶什么的书,以及什么镜花啥的。

    我稍微整理了下现在的情况,那悍妇应该是张胆小的妻子,应该是比较强势的那种,而今晚听闻了两个盗墓贼给戳死,那讲故事的人说是两盗贼盗了一处冤死女人的坟结果就给那女鬼用指甲戳死了。

    马上我就联想到了僵尸,不知道是哪一种级别的,最好不要是吸血类的,比较棘手,给咬过的人会变成行尸,到处乱咬人。

    我就这么坐在书房里,一直到了早上。

    “哟,你那么早就起来了,快点给我干活,你不是成天嚷嚷着最近活多了,等攒够了钱带我到城里去看庙会吗?”

    我尴尬的笑着,拿着纸笔开始对着眼前的书本抄了起来,那悍妇去厨房生火去了,不一会就端了一碗面条来。

    “来,先吃东西,吃了有力气好干活,我去菜园了。”

    我点点头,无奈的苦笑着,这悍妇看起来虽然凶悍,但对张胆小还是很关心的。

    反正也无事可做,我便开始抄了起来,好一阵后有人敲门,我去开了门,一个脸色白净的家伙,挤眉弄眼的朝着我使了使眼色,看样子是个书生。

    “张胆小,快点,我都等不及了,你抄好没?”

    我疑惑的带着书生来到了书房里,他马上就看到了书架上的一本诗经,而后打开翻了几下后,马上给了我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随后我马上四下看了起来,好多不正经的书又原版,而后我便是把这些不正经的书抄入正经书封套的书里,但开头还是会和正经书一样,这些内容都夹带在其中,让人完全看不出来,我不禁叹了口气。

    抄了一早上,已经快要到吃饭的时候了,我打算到街上去走走看,悍妇并没有回来。

    我走到街上,随后来到了一条买菜的街上,这会我看到了悍妇在和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说这话,她在买菜,我远远的看着她,她看起来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我打算绕到茶馆之类的地方去问问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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