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在白菜里做了一点点手脚,应该抹到了不少油水,只是做的不是很高明,殷仇间拿着笔开始小心翼翼的添加起了东西来,而后他翻看了好多卷竹简,始终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相关的东西,除了庄伯抹去的菜钱外,基本资金的出入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差别。

    殷仇间也和殷源慧要过殷家的账目,殷源慧则让殷仇间自己去查,账目大部分都在殷家的产业处,殷家镇里的田业,木业以及养殖业的账目殷仇间都翻看过了,始终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端倪。

    今天他打算到定陶,直接到殷家的陶厂里去看账目,从账目上是可以看得出很多东西来的,这是范蠡在教授简单的算数的时候,殷仇间听得很认真,在私底下他问过范蠡数字的问题,范蠡很耐心的给他边演练边解说。

    殷仇间丢下了竹简,气恼的转过头,看着床上还在打呼噜的庄贤,这会太阳都快要起来了,殷仇间揉揉干涩的眼睛,继续在屋子里找了起来,这时候殷仇间找到了一小块他从未见过的牌子,上面有着一个殷字,中间很多地方镂空的殷字,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放在手里拿着有些冰凉,也不像是石头。

    “究竟是什么东西?”

    殷仇间看着,而后左右四下看看,点燃了油灯,举着牌子在油灯上烧了一会后便开始烫手了,他急忙放开了牌子,看着牌子的样子,也没有变黑,如果是金属的话应该会变黑才对,但摸起来也不像是石头,随后殷仇间把牌子放入了水中,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少爷你在干嘛?”

    庄贤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间看着殷仇间手里抡着一把小锤子,正打算敲下去,而桌子上的东西是他随身携带的殷家的独一无二的牌,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急忙飞奔过去,一只手捂住了令牌。

    砰的一声,殷仇间急忙丢掉了锤子,庄贤咧着嘴巴,马上痛苦的捂着手。

    “少爷,你干嘛啊?”

    “我只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或者说.........”

    庄伯马上一脸怒容的吹着手,教训了起来。

    “这还能是什么啊?殷家的令牌,我帮老爷去和殷家在别国的一些人接洽的时候,需要用到的身份证明啊,你敲坏了老爷可是要责罚我的。”

    “对不起庄伯,看起来你真的不知道了。”

    庄贤斜眼看着低头沉思着的殷仇间,十分的无奈,要知道殷家在做如此精密的多面情报贩子这种工作,对于一个6岁多的孩子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庄贤帮殷源慧外出取过不少次情报,殷家的保密工作是做到了几乎万无一失的。

    而在庄贤的印象中,殷家是从未失手过的,而且还在以定陶喂据点,朝着四周围的国家不断的辐射出去,掌控着大量人的情报机构。

    “少爷,我洗把脸吃点东西,我们就去定陶吧!”

    殷仇间嗯了一声,在思索着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可以知道殷家究竟是做什么的,查询账目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也问过殷源慧,有没有另一套账,但殷源慧却说只有一套。

    在四个护卫加上庄伯的陪伴下,殷仇间骑上了一匹马,之前他稍微练习过,还从马上摔下来过,但现在已经没事了,完全可以单独骑马了。

    哑姑站在门口,看着在庄贤帮忙下爬上马背的殷仇间,微笑着朝着她招手。

    “娘,待会晚上回来,我要吃烤肉稻米。”

    哑姑点点头,眼神示意让殷仇间小心点。

    五匹快马很快的就飞奔了起来,这会殷源慧站到了哑姑的身后,哑姑鞠了一躬,殷源慧点点头。

    “哑姑啊,仇间这孩子之所以如此聪明,恐怕是遗传了你的一切呐。”

    哑姑有些疑惑的看着殷源慧,殷源慧摇摇头,一言不发在几个仆人的陪伴下离开了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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