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那副惨状,所以仇间才杀了那家伙,毕竟当时的情况我不在场,别看仇间这样,他知道自己有个妹妹后,挺开心的。”

    范蠡点点头。

    “希望如此吧,我见识过很多人,也经历过很多事,仇间这孩子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是唯一担心的一点便是他到现在还未注意到,急功近利四个字。”

    “有吗?”

    庄贤有些不解的看着范蠡。

    “说到底他还只是个孩子,做成了一两件事不能代表什么,不过他能够知道自己的莽撞这一点还是不错的,看起来得换别的方法来教育他了。”

    一连五天,依雪寒终日都足不出户,就躲在哑姑的房间里,吃饭的时候也不出来,还是对于这个陌生的家觉得不适应。

    闲下来的时候,依雪寒握着笔开始写字,这样算是度过了一天,但她对于画画似乎更感兴趣一些,而这里放眼看去,都没有作画用的陶片,唯有一些陶壶。

    哑姑也不在,屋外好像也没什么人,依雪寒蹑手蹑脚的拿着陶壶放在了桌子上,举着笔开始画了起来,虽然陶壶的表面有些圆润,但依雪寒发现这个陶壶很平整,比那陶片还要平整,画起来感觉不错。

    渐渐的依雪寒忘我的画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窗户外面,正在静静看着她的殷仇间。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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