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似,但完全不是。”

    眼前四周,已经可以看得见大片的农田,这会刚刚开春,已经有不少农民在田中,忙碌着,即使到了这个点,快6点了,还是看得到很多人。

    牛全发开得很快,车子,已经可以看得到了,那个小村子的上空,炊烟袅袅,天色已经暗下来不少了。

    在接近进入村子的路口时,牛全发放慢了速度,沿着水泥路,一点点的缓慢开了进去。

    “倒是和你说啊,清源,那老奶奶,前几天,天哥就让我过去看了,我看过了,她的气息好像很弱啊,命不久矣了。”

    我哦了一声,车子在约摸六七分钟后,驶入了村子,沿着唯一的街道继续朝前开着,问我再次感觉到胡天硕这人,真的心思很缜密,虽然那天只是瞎眼婆和小老头提起过,他便马上通知牛全发过去看了。

    车子停在了上山的小石台阶前,我们四人下车后,朝着上面,那个有着小菜园的瓦房,爬了上去。

    还是一如既往,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来到了菜园前,牛全发大声的喊了起来。

    “子年奶奶,有人给你带了一封信。”

    好半天,小瓦房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我看到佝偻着背的子年奶奶,白发苍苍,一步步走了出来,点点头,示意我们可以进去。

    一进去,果然,还是那种好像穿透了水的感觉,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但我确实感觉到了。

    “给我吧,信。”

    子年奶奶拄着拐杖,伸着苍老枯瘦如柴般的手,我走过去,把怀中的信,递给了她,而后她接了过来,就在此时,阵阵咕噜声传来,是吞酒在喝酒。

    “大白天就喝酒,还真是没个定性,这位大师,你……”

    子年奶奶抬起头来,猛然间,我看到她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透出了一股深深的震惊,手里的信件,都掉落在了地上,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哦,呵呵,无需定性,和尚我,天生就爱喝酒,只不过,吓到你了,没事吧。”

    吞酒说着,走了过来,子年奶奶却浑身颤抖了起来,而后她想要捡起地上的信,我急忙蹲在地上,把掉落的信,重新放回了她的手里。

    而后子年奶奶拄着拐杖,颤抖着身子,眼中透着一股死寂,我有些纳闷,不过看吞酒的样子,确实,他喝酒很吓人,一口气,咕噜咕噜的,跟喝水似的,正常人要是见了,肯定得吓坏了。

    那么大一葫芦,喝了那么久,稍微一想就晓得,起码都得一公斤了。

    进入到了屋内,牛全发找到了电源开光,打开了灯,让屋内亮堂了起来。

    我坐在了桌子旁,子年奶奶则坐在了桌子对面,一张宽大的软椅上,颤抖着,拿着手里的信件,我却发现,她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朝着屋外的吞酒和黑面,不时的瞅两眼,好像全无看信的心思。

    “子年奶奶,那位大师就这样,外号吞酒,呵呵,不要介意。”我说了一句,子年奶奶愣起眼来,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叹息着,摇摇头。

    好一阵,子年奶奶的目光,都集中在屋外,直到约摸六七分钟后,她才拆开了信封,拿出了信件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微笑着站起身,走出了院子,这里环境真的很不错,我头脑很清醒,完全没有睡意,我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我说大师,拜托你以后,在别人的面前,不要这么喝酒啊,会吓死人的。”

    “我倒不觉得,那老太婆,好像认识你哦,吞酒。”

    黑面说了一句,我啊了一声,看着吞酒,他拧开酒葫芦的盖子,继续喝了一口。

    “好像是吧,她认识我,只不过,她的眼神,很慌乱呢,不过,确实,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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