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前来汇报道。

    “来得挺快,迫不及待了吗?”

    武信冷笑呢喃着,随后示意信武卫带上来。

    “大人……”孙原欲言又止。

    斩杀前县尉高欢的麻烦,来了!

    孙原等人还不知道,麻烦不只是这个,还有武信私吞秋税秋粮的大事,否则就不只是忧虑了!

    秋税秋粮之事,只有句容典史和武信心腹知道,暂时没传开,那典史也不敢乱说,甚至近日来一直失眠、噩梦,并尽量不出现在武信面前,深怕被武信灭口!

    “武信武县令,秋税之日已到,其他各县已经交上,句容县呢?”

    片刻后,一群四五人上楼,为首一位锦衣老者,刚现身,带着盛气凌人的气势,朗声逼问道!

    武信面无表情,理所当然应道:“没了!被高县尉和李县丞私吞了,不知哪去了!要本县怎么交?连给他们收拾残局,还没钱呢!”

    “放肆!在其位,谋其政,难道堂堂武县令,还不懂此理?”

    锦衣老者瞪眼震怒呵斥,又冷笑接道:“再说,高县尉的身家,全被武县令抄了。秋税秋粮不就在里面吗?难道还自己长翅膀飞了?”

    武信神情淡然,平静应道:“不知道!据高县尉心腹所说,高县尉是为王郡丞敛财,估计已经偷偷转交了。这些,你该去问王郡丞,而非本县!”

    “大胆!竟敢诬陷郡丞大人?”

    锦衣老者脸色大变,炼气后期气势爆发,如风暴大浪压向武信怒叱。

    武信依旧平静应道:“不是本县诬陷,而是高县尉的心腹!当时句容各势力齐聚,有目共睹,有耳亲闻!”

    “呃……”

    锦衣老者语塞,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武县令年纪轻轻,这么难搞,心境如此镇定。

    心思剧转,锦衣老者再次接道:“哼!难道武县令想造反?就算秋税不足,武县令不是敲诈了无数钱财吗?光是鬼谷商行所得,就远超秋税数倍了吧?难道还补不上秋税?”

    “完全是两码事,岂可混为一谈?”

    武信皱眉理所当然反问道,又接道:“那是诸多商家,拯救句容子民的善款,谈何敲诈?岂能用来填补高县尉的黑账?完全没这个道理!”

    话落,又微笑接道:“至于造反,慎言的好……还不知道到底谁想造反,反正本县及本县亲信,绝对没胆子私吞秋税,盗卖秋粮!”

    “好大的胆子!武县令竟敢以下犯上,诬陷长官!”

    锦衣老者双眼一眯,冷声叱道,又接道:“众人皆知,公告善款,才不到二十万,但武县令所敲诈的钱财,至少过千万吧?再则,武信大肆征兵,据说截至目前,已经超过十万之众,武县令想干嘛?”

    “一码归一码!本县也想问郡丞,秋税秋粮哪去了!”

    武信脸色一沉,郑重问道,引得锦衣老者神情发黑转紫,又听武信接道: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善款再多,也只能用在句容建设上,跟秋税没任何关系!至于征兵……那只是雇佣,不入军籍,只是为了修补……郡丞亲信之高县尉,肆虐多年留下的残局!”

    “不愧为武妖,果然是牙尖嘴利……还有没有尊卑了?”锦衣老者心中纠结,恼怒叱道。

    “谈尊卑?!本县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想谈可以……”

    武信冷笑一声说道,语气一转,说道:“丢下去!”

    丢下去?!

    这里是楼阁之三楼啊,高达十数丈,想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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