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事情早亡,也不敢再替宋怀瑜说话了,这一次坚决站到了宋太师的身边。
“去吧,将我的话告诉那小子。”宋太师道。
“是。”宋福退了出去。
宋太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宋怀瑜,怀瑜,握瑾怀瑜。这个名字寄托了宋高岑对儿子最美好的期望,结果这孩子却长成那副德性。哪里配得上这个‘瑜’字?“
隔壁的呼痛声停顿了一下,就在宋太师以为终于安静下来时,更大的呼叫声响了起来:”哎哟,好痛!好痛啊!娘,儿子好可怜啊!儿子被父亲打伤了,父亲还不准儿子呼痛。儿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不心疼儿子?娘诶,你把儿子带走吧,儿子不想活了!娘,儿子好痛……”
宋太师脸黑如墨,站起身大步走到隔壁门外,伸脚一踢,将房门踢开,冷冷地瞪着里面的人。
里面的三个人吓了一大跳,全都呆呆地望着宋太师。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