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龙入首,立癸山丁向。”

    “癸山丁向只有亥龙入首才是真龙!”

    “巽巳峰特起,卯甲峰起,父母山子癸中线。”

    “戌乾至亥壬峰起,堤坝两侧捍门丁未、坤申,丑艮至甲寅为父母山。”

    突然,林坤在冶江的左脚边站定,笑了笑,“帮我把他换个方位,把他头朝这边。”

    “你说这是哪?”陈飞雪好奇地问道,“都不知道你在念些什么?”

    “头朝正北,以应坐南望北的卦象。”

    “这么说其实那是难免喽?”

    “嗯嗯,你还蛮机灵的嘛。”

    “接下来干嘛?”

    林坤没有答话,只是在冶江的脚边蹲了下来,东北方紫星闪现微茫,光滑的井栏照得发亮。也不知道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紧闭着双眼,像是在念咒语。紧接着周天星象竟全都位移了起来,绕着水井正对的天空旋转。山川河岳、飞鸟走兽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猛然间整个院子以外全都塌陷了下去,仅剩下院子一块光秃秃的平台。

    陈飞雪睁大了眼睛,惊惶万分,她刚要呼喊,却发现平台上像是布了结界一般,说话声闷响,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回音。

    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这一方小小的土地。万籁俱寂,星空浩瀚。

    “过来他身边躺下。”

    “干啥?”

    “画梦!”

    只见林坤和陈飞雪在冶江的手边躺下,四周的环境像道幕布一般缓缓地拉开,整个像是进入了地底的洞穴。刚走一会儿,两崖壁越来越窄,里面黑乎乎的,手碰到的崖壁湿湿的。

    洞口矗立一个巨大的峻岩,犹如一个阴曹的判官,令人望而生畏。一入洞口,顿觉习习凉风扑面而来。洞内乱石嶙峋,阴森可怕。

    “这洞好深,我们这是在哪啊?”

    “冶江的梦里。”

    “他做梦怎么整这鬼地方来了啊?”

    “那就要看花九娘唱的是哪出戏了。”

    这个洞穴似乎是天然形成,不见人工斧劈刀凿的痕迹。林坤在洞内七拐八弯走了很长时间,可这洞似乎没有尽头一般,又走了一会儿,这洞才渐渐宽敞起来,稍稍透过来一口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林坤我有点怕。”

    “鬼打墙。”林坤笑了笑,“花九娘这臭婆娘到底整啥玩意儿,梦里还玩这一套。”

    “鬼打墙?”陈飞雪诧异地看着林坤,“可她是僵尸啊。”

    “谁说僵尸不会鬼打墙,花九娘可不是一般的僵尸,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林坤的表情很是微妙,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在岩壁上这儿敲敲那儿看看。陈飞雪也学着他装模作样地在岩壁上看来看去,“怎么了?”

    林坤向前指了指,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只见不远处赫然站着一个人影。陈飞雪愣是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走近一看更是惊出一身冷汗。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凸出双眼站在那里,舌头露在外面。一身白色的衣服满是血迹,支离破碎、遍体鳞伤。

    “看那是什么?”

    林坤顺着陈飞雪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女尸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碧绿的玉坠,在黑暗中闪着贼光。陈飞雪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摸,那玉坠莹润透亮,确实给人无比的吸引力。陈飞雪的手刚要碰到它,林坤突然大叫一声,“别,别碰它!”

    陈飞雪被林坤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可为时已晚。她手指仅是在那玉坠上轻轻一触,玉坠便如齑粉一般,一下子消失在空气中。那女尸猛地抖了一下,可以听到骨骼咯吱咯吱的声响,慢慢地抬起头来。

    说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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